以为意的撇嘴道。
“二伯父,你倒是说句话,大家都等着。”
陈嫤倾冷着声音催促着。
陈孝拓绷着脸,阴冷的目光扫过陈嫤倾。
“陈靳博这个不孝的侄儿,不仅对着自己的奶大呼小叫,更是打长辈,这难道不该教训吗?三弟去的早,我这当二伯的责无旁贷,至于腿的事儿,是我没控制好力度才误伤的,但这能怪谁?如果他不忤逆长辈不曾动手,我又如何会与一个小辈计较呢?”
陈孝拓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来。
听着陈孝拓话中的意思不仅丝毫悔过都没有,反倒有一种陈靳博是活该的感觉。
陈嫤倾的眼神越来越冷。
之前她怎么没发现这个平时不吭不响的二伯父竟才是最无情的?
陈嫤倾冷冷一笑,“照二伯父的话,那么我二哥在得知自己亲妹子被卖的情况下应该无动于衷?甚至连问都不能问?最好是帮着大伯娘或是奶一起将自个的亲妹给给卖了那才是最孝顺的?最不忤逆的?最令长辈讨喜的子孙!呵呵,如此的话,老陈家的‘孝顺’倒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如此的话,请问奶为何不将花香堂姐也卖了去?如此二伯父不是能更好的表孝心吗?”
陈嫤倾说的讽刺,却又令人想笑。
顿时人群里不时人偷笑。
陈杏花一听陈嫤倾说将陈花香卖了去,顿时急了,“你怎么能和花香相比,你不过是赔钱货,我们家花香可是细瓷器,哪里是你这瓦片能比的?不卖你卖谁?”
陈杏花的话不仅令陈老头黑了脸就连陈孝拓的脸也不好看。
这个贱婆娘怎么能如此的蠢呢?
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承认了,让他们想补救都补救不了。
“你他娘的给老子住口,再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抽死你!”陈孝拓气急败坏低吼着陈杏花。
欠揍的贼婆娘,竟给他惹事。
“你你你吼我”陈杏花有点害怕但又有点儿伤心。
最后在陈孝拓凶狠的目光下,陈杏花终是不敢多说,只是心中默默骂了自家男人几句。
陈孝拓吼完陈杏花也不说话,只是沉着脸。
“村长,既然爷如此厌恶我们三房,那么三妞就一个请求,今后陈家三房与老陈家再无来往,免得一个不留神到时又被卖了去,今儿个是我运气好,人家郑公子看不上我,这才放我回来,克改日就说不定了,今儿我二哥废了一条腿,未免另一条腿也废了,还请村长于各位村民们做主允了三房的请求。”
陈嫤倾故作悲痛道。
陈嫤倾的话令陈老头与众人都不由为之一怔。
围观的村民都不禁倒吸一口气。
不知是为陈嫤倾大胆还是为陈老头的作为。
“绝对不行。”陈老头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他怎么能容忍三房脱离自己的掌控?
不管是哪一房,他都不能允许他们脱离自己的掌控。
何况家里老人健在当初将三房分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收到村里人的指指点点。
但那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今若是与三房完全断绝来往了,那岂不是更要被人笑死了。
还是在被三妞这孽障的威逼下,更是颜面无存。
这个是陈老头绝对不能忍的。
“赔钱货想脱离关系是吧?拿二百两银子来,老娘让你想滚多远就滚多远!”陈吴氏愤愤不平道。
陈吴氏此刻还在心心念念着那二百两银子,一看着赔钱货回来就知道这钱算是飞了。
老大媳妇也是个没用的,人都带出去了,还将人放回来,等着瞧,看她回来怎么收拾她!
“住口!”陈老头瞪大了牛眼死死的盯着陈吴氏,眼中一的狠色**裸的。
“我说错什么了!是那赔钱货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有本事你别冲老娘吼啊,你冲赔钱货和李氏那贱人吼啊,死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