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冲着李淑兰难得奋起一次。”陈皮花兴奋地对着陈皮草说。
“你别乱来啊,人家那是妯娌,咱们去帮忙算怎么回事?”陈皮草撇了陈皮花一眼。
陈皮花却不以为然,努努嘴,“姐,别说你看陈杏花很顺眼哦!我可早就看那贱婆娘不顺眼了,再说了咱们不是上去打架,咱是上去劝架的,这劝架也有不小心碰着挨着的,怕什么?再说了李淑兰好不容易奋起一次,我怎么也要支援支援,不然就她那小胳膊小腿的还不够陈杏花那贱女人打折呢。”
陈皮花就看不得陈杏花这个贱人整天骂东骂西的,自家又与陈杏花那西厢房就一墙之隔,这些年来倒也有不少拌嘴的地方。
反倒是李淑兰当初在老宅子住着的时候,那可是见谁都乐呵呵的,从来没欺负过谁。
见她姐犹豫不决,陈皮花直接撸了袖子,“姐,你要不去,我自个去,哼。”
她知道,她姐不会让她一个人去的。
她姐可比她泼辣的多,她们姐妹俩未出阁的时候就要好的很,嫁人后也没生疏感情,她姐还经常拿点好吃的过来给她。
“得了吧你,就你这样的上去还不够陈杏花一起撕吧了去,还是姐与你一起去,不对,咱们叫上春米吧,反正她也早看陈杏花不顺眼了,正好有这机会,说不定她还会高兴不已呢。”
陈皮草与陈皮花嘀咕着,完了还不忘招呼上王春米一块上。
果然王春米听了之后眼中露出屡屡亮光。
于是乎,三个女人一下子涌进老陈家的院子,对着扭成一团的陈杏花和李淑兰开始劝架帮着拉扯着,实则在暗中给陈杏花下绊子。
对于老陈家正在上演的闹剧,陈嫤倾自然不知道,便是冯芳容也不知道。
陈嫤倾随着冯芳容到村子口后,才发现她们并不是要做牛车去镇子上,而是坐马车去的。
村口老树下停着一辆青色车辆马车,马车轴上坐着一布衣中年。
冯芳容见陈嫤倾狐疑,怕陈嫤倾起疑心,于是笑着解释道:“这是咱们村何媒婆顾得马车,今儿咱与她一起上镇子上去,你大哥那门亲事就是她说的,你别怕,有大伯娘在呢。”
瞧着冯芳容笑得一脸殷勤,陈嫤倾就怎么都觉得怎么有点像小红帽与大灰狼呢?
不待陈嫤倾说话,只见自马车里的窗帘内侧被人撩开来,露出一张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芳容啊,快上马车吧,时间不早了,可是不能让人家久等啊,到时候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事儿可就黄了。”
“好嘞,好嘞,这就来。”冯芳容连忙应声道。
然后对着陈嫤倾催促着道,“三妞,咱们快上马车吧,这搭得顺风车可别再耽误了。”
于是,在冯芳容的半推半催下,陈嫤倾到底是上了马车。
是狼还是犬?
她倒是要看看冯芳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等上了马车后,陈嫤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何媒婆。
她没有原身三妞的记忆,所以她并不这何媒婆是何许人也?
只是就一眼,她对着何媒婆就不喜。
何媒婆大概四十来岁的年纪,一张胖乎乎的脸,脸上擦着厚厚的白粉,一张大嘴上涂着火红如血的胭脂,第一眼看去甚至很像刚刚吸完血的吸血鬼。
水桶腰,人倒是挺高的,一米七的个子在女子里算是拔尖的了。
只可惜那么高的身材被那一身肥肉全毁了。
让陈嫤倾不喜的是那何媒婆看向她的眼神里竟是透着算计的光芒,这让陈嫤倾格外的不喜。
在陈嫤倾打量何媒婆的同时,何媒婆也同样在打量陈嫤倾,不是不动声色的打量,而是**裸的打量,似乎是恨不得将陈嫤倾扒开来瞧个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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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献上,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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