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嫤倾一直等着老陈家的人都熄了烛火睡着后,这才蹑手蹑脚地开门出来。
至于同屋的陈珍珠,早在睡觉前被陈嫤倾赶到珍花的屋子睡。
把四妞换了过来和自个一起睡。
毕竟有珍珠那个大胖子在不仅睡觉有生命危险,就是溜出来也不方便那。
陈珍珠:比土匪还土匪。
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昏天地暗的四妞,很是无语。
说好的一起搞事情呢?
不过想想也就理解了,毕竟四妞才八岁,小孩子困了自然是撑不住要睡的。
陈嫤倾关好门,转身时差点吓出心脏病来。
身后突然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还不吭声。
“我勒个去,二哥,你就不能不这么吓人吗?”
“是你胆小。”
陈嫤倾鄙视脸:怪我喽?
站这儿太过明显了,万一谁起夜就瞧到了。
陈嫤倾拉着陈靳博站在三角落里,这儿视线正好,别让又瞧不见他们,最适合藏身了。
“大哥睡了?”
陈靳言和陈靳博睡一屋,这自然是陈靳博用拳头威胁陈岩金换的。
陈岩金那小子虽然在读书上面有几分天资,但论拳头硬不硬就完全不够看了。
所以在陈靳博沙包大的拳头下秒怂。
“打呼噜了。”陈靳博淡淡道。
看来大哥也是睡着了。
“二哥有什么计划?”陈嫤倾瞧着陈靳博问。
陈靳博扫了陈嫤倾一眼,酷酷地扔出两字,“没有。”
嘎。
听得陈嫤倾差点脚下一个打滑,摔个狗啃屎。
没有!没有你大半夜出来干啥?
难道只为了大半夜出来唠嗑?
陈嫤倾差点一个没忍住朝着陈靳博头上招呼。
只不过明明只差了一岁,为毛这臭小子要比她高出一个头来?
好不平衡有没有?
陈靳博:别以为你那嫌弃的表情我没看出来。
“你呢?”
陈嫤倾闻言嘚瑟地摸这着光滑的下巴,“两个主意,一、咱们蹲守在茅房边等着一会儿来人,不管她/他丫的谁,一脚送他/她下茅坑;二、咱们弄出一点动静来,一会儿不管谁开门来直接一个麻袋套上去,一顿胖揍。”
陈靳博瞧着陈嫤倾抖动的两条小眉毛,不由一阵无语。
“三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猥琐。”
靠。
你才猥琐,你全家都猥琐。
呸,呸,忘记自己也是他家人了。
臭小子全身上下都透露着猥琐。
陈嫤倾白了陈靳博一眼,“你说选哪个?”
其实陈嫤倾最想选的人是将那死老头子踹进茅坑里。
“都不错。”
不可否认的是,三妞这臭丫头两个主意都很合自己的胃口。
真是见了邪了,他竟然还会觉得三妞和自己很志同道合呢?
一定是错觉。
“那咱们就守在茅房边上去。”
其实陈嫤倾很不想去茅房边守,毕竟老陈家的茅房还是有很大味道的。
不过陈嫤倾觉得这样比较解气。
而且陈嫤倾观察过了老陈家屋子里都没有放恭桶,都是习惯晚上起夜来的。
半个时辰后
令陈嫤倾激动的是,竟然是陈吴氏那个死老太婆过来了。
吼,吼,吼,好激动,好兴奋。
陈吴氏睡眼惺忪地朝茅房过来了。
嘴里还不住地嘀咕着,死老头子非得让她这大半夜地起夜上茅房。
若是可以在屋里放个恭桶多好啊。
可死老头子嫌弃臭,说她若是敢放就给她扔了。
茅房的位置倚靠在四房的屋后。
陈吴氏进了茅房正解着裤腰带,突然屁股上被类似棍头物件顶了一下,陈吴氏脚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