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份?
中午陈老头等人下地干活回来了,陈孝拓挑着两担子满满的花生回来。
最后方的是陈靳言挑着两筐子满满的花生,陈靳博着两手空空跟着回来。
在田里,陈靳言跟着陈老头埋头干活,陈靳博则是一个人在最远处慢悠悠地捡那么一两颗花生。
陈老头等人回来前都是先在水井边梳洗一番然后回来,原本直奔堂屋是准备吃饭的(往日只要老爷们回来了,都是朝着堂屋坐着吃饭,等都不用等都已经准备妥当)
然,等着陈老头和陈孝拓等人瞧见饭桌上摆放着黑乎乎的一盆一盆不知名的黑食,额角的青筋不由突爆,连太阳穴都隐隐地在突突地跳跃着。
陈老头黑着脸,“老婆子,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重重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
干了一早上的活计又饿又累,还想着回来吃碗热乎的饭垫吧垫吧肚子,可是现在你教他怎么下筷子?
这黑乎乎地一坨一坨地一看就倒胃口,更别叫他动筷子了。
陈吴氏原本正在里屋休息,想着午饭已经交给老二家还有那两个赔钱坏干活,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于是乎她就在床上歪躺了一会儿,不想正睡得想甜却被老头子的大嗓门给惊醒了。
陈吴氏一脸懵逼地出来,陈老头瞪了陈吴氏一眼,瞧瞧这老太婆命多好,他在外头累死累活了一早上,老太婆倒是睡得舒服。
“这是怎么回事?”陈吴氏原本有点懵不过在看清桌子上两盆黑乎乎的类似菜的食物时,一下子睡意也没有了。
陈老头没好气道:“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
见陈老头脸含着怒气,陈吴氏没敢再说,心中狠狠地给陈杏花和陈嫤倾姐妹记了一笔。
这三个该死的东西,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老二家的,你过来。”陈吴氏冲着二房喊。
陈吴氏表示:这个锅她不背。
陈孝拓见自个老娘又冲着陈杏花叫,不由皱眉,这个贱婆娘怎么哪哪都有她?
陈杏花本来掉了半颗牙,嘴唇又磕到了,嘴巴肿的老高了。
她嘴巴都肿得和香肠一样,哪还有脸出来,可不得缩在屋里了。
这一缩可不就方便了陈嫤倾搞小动作了吗?
“老二,你去看看你媳妇,我当娘的叫不管用。”陈吴氏当着自儿子的面也不骂陈杏花,直接让陈孝拓自己去叫。
当这爹妈兄弟侄儿的面,那贱婆娘竟然如此不给娘面子,陈孝拓当即黑着脸回二房。
原本打算收拾下那贱婆娘,然,推门一看,见那贱婆娘嘴巴上挂着两条香肠,本来人就长得矬,前阵子还把自个弄破相,更丑了。
这下好了,直接挂两条香肠嘴上,弄得不人不鬼的。
陈孝拓觉得自个没直接吐出来,已经很了不起了。
更别提收拾那贱婆娘了。
陈孝拓心中更是打定主意,就那贱婆娘的丑样,就是脱光了让自己上他都提不起兴致,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哪怕憋死了也不去碰。
反正陈孝拓是被恶心到了。
“娘找你,赶紧出来。”丢下话也不多留,率先出门。
陈杏花还有点云里雾里的,今儿个自家男人怎么没打自己?
方才进来时明明很生气的呀,她以为一顿打肯定是少不了的,没想到什么事儿都没有!
难道是自家男人终于知道怜惜她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毕竟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惨。
这样想着,陈杏花不由痴笑着,若是陈孝拓知道陈杏花心中所想一定会被恶心到了。
陈杏花想着自家男人会怜惜自己了,不由心情也好了很多,顿时也不顾及自己的影响了,直接出去。
等着陈吴氏等人瞧见陈杏花的模样,顿时脸上加心里一顿纠结。
这老二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