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杏花这个二嫂是怎样的人,李淑兰与其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自然也是清楚,一会儿还不知要怎么赖在自己儿子的身上,还不如自己站出来,自己好歹是女人便是与陈杏花近距离接触也传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但是靳言就不一样了。
陈杏花见李淑兰将陈靳言拉到身后来,便将头撞在李淑兰的身上,“怎么一个人不够?你们母子要一起上?那好啊,那你们母子倒是打啊,往这里打,偷了我的蛋,现在还想要打我,真是好的很,娘,娘,你看到了吗?”
陈杏花惨叫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怎么了?
陈杏花撒着泼,还不忘叫陈吴氏看,人也顺势躺在地上。
反正今日三房的花生,她是势在必得。
也许是觉得躺在地上还不过瘾,竟然还就地打起滚来。
陈杏花的动静,很快就将邻里吸引过来。
众人过来后,就站在篱笆外看着院子里的陈杏花满地打滚。
有的捂嘴偷笑,有的指指点点,有的幸灾乐祸,也有孩童好奇地看着············
“杏花啊,你这又是闹地哪一出呢?”聚福村有名的八卦妇人陈皮草正拿着一把南瓜子在篱笆外嗑着。
“淑兰,你家二嫂这是跳的什么舞?”单巧妹在家听到动静也过来了。
“我说陈杏花,你这土滚的不均匀啊,你大屁股缝处上还缺一块呢。”王春米是陈钱多的媳妇,而陈钱多的父亲是陈老头的亲哥哥。
不过这兄弟俩自从分了家后就互不对付。
凡是能够逮到对方的错处必定是要好好嘲笑一番。
因此王春米才明目张胆地嘲笑陈杏花。
众人闻言,顺着视线看去,果然,可不就是如王春米说的那般嘛,那缝直接将陈杏花的大屁股勾勒出来,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哈哈···········”
陈杏花被嘲笑,陈吴氏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真是没用,净给陈家摸黑
陈吴氏一拐杖戳在陈杏花的腰部,“给我滚起来,还嫌不够丢人吗?”
陈吴氏这一拐杖可没有留半分情面,陈杏花顿时疼的冷汗直冒。
见陈吴氏吃人的眼神,陈杏花顿时一个激灵,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嘎吱。”
堂屋的大门打开了。
众人的视线也从陈杏花的身上移到大门口的一对兄妹身上。
陈嫤倾苍白着小脸,将半个身子倚靠在陈靳博的身上,弱不禁风地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才缓缓走来。
陈靳博小心地搀扶着陈嫤倾。
陈杏花见罪魁祸首出现,顿时连腰部也不觉那么疼了。
“好你个陈靳博,终于不当缩头乌龟,舍得出来了,快将老娘的蛋交出来,不然要你好看。”
感受到陈靳博身上暴怒气息,陈嫤倾连忙在陈靳博后腰掐了一下。
陈靳博见陈杏花嘴里不干不净地,就想给她拎了丢出去,多看一眼,他都觉得恶心。
正预出手之际,后腰处痛感将陈靳博的理智拉了回来。
“咳咳····你的蛋?二伯娘什么时候学会下蛋了?”陈嫤倾的声音很轻,但却是能够令在场的人都能够清晰地听到。
下一刻,众人接二连三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尤其是王春米笑的最大声,听得陈吴氏眉头皱得死死的。
便是李淑兰和陈靳言都不由偷偷地抿起唇,虽然三妞这话不文雅,但是为什么让人莫名地想笑?
陈杏花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好你个小贱货,竟敢取笑老娘!老娘打死你。”陈杏花抡起厚实的手掌对准陈嫤倾菜色小脸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