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话吗!”
侍卫见她盛怒,也不敢像往常那样随意,单膝跪了下来道:“本来的确是万无一失的,可谁知道最后会变成那个样子,属下猜想,说不定那苏如宝请了什么江湖上的能人异士来当护卫,所以,才······”
他小心的看了眼冯蓉蓉的脸色,又补了一句。
“不过那些人全死了,也就没人知道是小姐派他们去的了,小姐也就不用担心会被国师大人知晓。”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苏如宝那贱人是不是?”
冯蓉蓉冷笑一声,抓起手边果盘里的蜜饯,一把接一把狠狠掷在了他的身上。
“废物!吴玉娇抓不到,苏如宝也抓不到,我要你有什么用!”
侍卫避也不敢避,躲也无处躲,只得老老实实跪在那儿,任由雨点似的蜜饯砸了他一脸,小声的为自己辩解。
“吴玉娇属下抓到了啊,那,那还不是因为国师大人······”
“闭嘴!”
冯蓉蓉恶声恶气的骂了句,索性将整个果盘都朝他扔了过去。
国师大人?
不过是个攀附权势,六亲不认的白眼狼罢了!
我可是他的亲妹妹,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可他竟然对我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眼看这我就要被嫁给安王那个倒霉蛋,他都无动于衷,像跟他没关系似的!
反倒是那个吴玉娇,他却是当做宝贝一样的养在国师府里,三茶六饭,金奴银婢的伺候着,日子过的比我舒坦多了!
还有那个苏如宝,明明是害的我冯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他却处处袒护,连骂都不许我骂,我看等那贱人一回京城,甜言蜜语的哄哄他,他估计就把我们家的深仇大恨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冯蓉蓉越想越恼火,抓着手里的帕子,几乎要将它给绞烂了。
原本,她是想暗中把苏如宝抓了关起来,当做筹码来要胁冯子期,让他不得不替自己摆平与朱宁的婚事。
可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等苏如宝回到了京城,不仅有冯子期袒护,还有那个岭南王的堂姐楚雯做靠山,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她分毫了。
可恶!
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小姐。”跪在地上的侍卫往前爬了几步,试探着说道:“事情也并非全无转机,有一个人,连国师和楚雯都奈何不了,若是让他们鹤蚌相争,那您说不定就能渔翁得利······”
冯蓉蓉心中一动。
是啊,她怎么把王芊芊给忘了?
若是王芊芊出手来对付苏如宝,那冯子期定然会与王芊芊生出嫌隙,到时自己再从中挑拨挑拨,没准就一石二鸟,不仅能让苏如宝吃到苦头,还能让冯子期替她把安王的婚事给推掉了······
“备车,我要进宫。”
“是。”
皇宫。
丹炉房里,烟雾缭绕,阴暗迷蒙的连置身其中的人都是若隐若现,乍一推开大门,外头只能看见一片雾蒙蒙的一片,压根就看不清人在里头做些什么。
宫里的人为奉承皇帝,称此景名为仙境,但其实,在旁人的眼中,这更像是乌烟瘴气的阎罗殿。
“国师大人,陛下让咱家来问问,今日的丹药可成了?”
门口有一个穿着朱红仙鹤锦袍模样的人,捏着一把尖细的嗓子,笑着看向屋子里问道。
等了不过片刻的功夫,手持拂尘的冯子期从浓重的烟雾中现出身来。
“原来是王督主,您怎么亲自来了?”
他对着门口这人微微躬身行了个礼,语气十分的平静。
“今日丹药已成,我正要去送呈陛下。”
王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