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怎么这么臭?”一个人皱了皱眉问身边的随从:”你们闻到了吗?”
其中一人答道:”是的,我也闻到了。”
“那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冰冷的语气,没有一点感情色彩,很明显,他是他们的家主。
“好像是”这个人略有迟疑的回答道。
“好像是什么?”家主毫无感情的追问。
“好像是死尸的味道。”显然,这个人,很怕说错话,激怒了他的主人。
“死尸的味道?”家主的语气有些缓和了,他疑惑的问道。
“是。”回答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很坚定,因为他已经看到家主身边的其他的人同时向他点了一下头,表示都闻到了这股味道,所以他才如此的肯定的回答。
“来人。”家主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是这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据抗拒的威严,就算在三丈开外的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粗布短衣,紧腿的裤子上还有略微的泥尘之人,从远处的拐角匆匆忙忙的跑来。
这个人,就是从三丈开外,家主话音刚落之时,应声而来的。看来人的这身打扮装饰,就是一个家仆模样的打扮。
“这是谁的园子?”家主似乎不认识这个地方一样,就像是来视察的将军,在询问兵将家哪里是哪里一样。
“是,是求公子的。”家仆低着头,略微颤抖着双腿,低着头,不敢抬起半只眼睛,由此可见,他们这些仆人是如何的惧怕这个威严的家主。
“他人呢?”家主问。
“他好像是出去了?”家谱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丢了小命一样。
“出去了?”家主似乎有些惊讶,因为他是不允许他的属下随便出去的。
听到家主这样的问话,家仆险些跪倒地上,冷汗早已经湿透了后背,颤抖着身子,用那蚊蚋的声音回答:”是的。”
听到这个回答,家主似乎有些生气了,他那无形的压力,已经穿透了仆人的全身。
这时候,在这个人身边的一个谋士打扮之人,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这个家主,就不那么阴冷了,道:”他出去之后,可有什么人来过?”
“没有。”家仆切切诺诺的回答。
这个人略一皱眉,道:”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家仆小心的回答,生怕说错一句话,就没了性命。
“那么,在他走之前,可有什么异常之事?”家主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家仆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说!”家主厉声道,这一声断喝,似乎要将人的心吓出来,吓得骨头都为之而裂。
“是。”家仆已经被这一句怒喝吓得双腿发麻,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尿,已经顺着腿,自脚底流了出来。
“就在求公子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家仆战战兢兢的说:”他弄来一个女子进了他的房间。”
“什么?”家主已经生气。
要知道,家主是不许下人或是在他这里的人乱来的,尤其是对待女子之事上,也不知是这位家主受了哪个女子的伤害,竟不许这里的人接近女子,他要是知道的话,无论是谁,就算是天皇老子,他都要让他身边的”四大恶魔”来将这个破坏规矩之人,处以极刑,而这极刑的手段,更是残忍至极。况且在求公子走之前,还讲到,如果他说了出去,那么,他将受到”极力之刑”,对于求公子的手段,他是只晓得很,更何况这位求公子可是”说一不二”之人!但是面对手段更加狠辣的家主,他也是不能不说。
在生死面前,能求得一线生机,多活一日,便求一线生机,多活一日。一日之内,可能变数更大,也许就这一线生机,造就不凡的未来,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