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中,温情一刻,注定着要消散母女间所有的嫌隙,化为浓浓深切。
而这些都被那不远处的方芸所看在眼里,两年前失去至亲的她一直渴望的就是这份温情,红姨的出现让她初尝温情所在,可如今又来了个亲生女儿顾夜欢,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或许曾经的方芸并不在意这些,可当她被许天凡利用欺骗,失去了红姨时,她的观念已然扭曲,她没有和善地想去解决,而是以仇视态度快意之,或许到了最后一场空,方知悔,却已无济于事。
“哼!”方芸轻轻地冷哼一声,甩身而去。
这细微声响未逃过许天凡的耳力,他猛然望向刚才方芸所站的地方,可那儿又没了什么人,本以为只是错觉,却闻到一股香味,是海棠花香,这香味除了在牢中的红姨有,还有谁?
他当然知道,他赶紧跑了出来,却已人去街空。
他知道是方芸在故意避着他,他对天长叹,自言道:“怎么会成这样,方芸,你一点都不理解我,不理解!”
正无奈徜徉,看见一群人正聚集在街口墙前,不知在议论什么,他走了过去,欲知祥事如何。
不过,此处尽是喧哗,声音杂乱无题,他也是难以听清,便奋力挤到了前头,看到的是贴在墙上的,捉拿扬州潜藏的神秘杀手。
许天凡不免地笑了笑,但思索一下,还是问了旁边的人,“诶,这上面是什么意思啊?”
“兄弟,不认字吧,没文化呀!这是官府贴出的告示,扬州城里有杀手出没,这让我们以后该怎么心安呐,天天活着还要提防什么杀手。”旁边一人拍了拍许天凡的肩膀。
许天凡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抬眼一望告示,就想退出人群,却让他人认出了他这个赵家范少爷许天凡。
“这不就是许天凡少爷嘛,凡少爷,三天前可是说好了,你与那位白公子要有一场最终的比武对决,可今天为何没有一丝迹象,这不就摆明耍人嘛。可惜我们满腔热血,被赵府坑害惨了。”一人指出许天凡,显得颇为激动。
被一人认出,现场的人就都反应过来,纷纷将目光转向指责着许天凡,毕竟今天的比武取消,让许多人都还是耿耿于怀。
“对啊,天凡少爷,这说好的擂台比武呢?我们可是要一饱眼福,如此一来,我们还看什么?”又有一人突然说道。
面对百般质问,许天凡一时不知所措,的确,此事是源于他,他也该被他们责问。
可事既出,必有因,许天凡也不会放纵他们这般胡乱扯问,他出手制止了喧哗起哄之人,说道:“我并没有耍大家的意思,我许天凡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只是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不得不如此,赵府突然变故,谁都没有料到的,不知大家可否体谅赵府的难处,暂且放下此事吧。”
众人虽有意见,但许天凡所说也不无道理,且也为实情,百姓们明事理,并未再刁难他。
更有一些人认可地点了点头,“天凡少爷所说的也不无道理,这赵府发生这样的事,大少爷都死了,那还有什么心思弄什么比武,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也有一些人持另外的意见,“可他们赵家人把说出的话不当回事,这有损其声誉,让我们以后怎么敢相信他们。”
两方态度相持,一时难见分晓,眼见争执难收,许天凡及时说道:“大家,大家听我说两句,这场没有履行的比武确实有不得已的原因,望大家多担待,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注意杀手行踪,做好防范,配合官府捉拿杀手,而不是在此作多余的争执吧。”
“对啊,应该将杀手先抓到,这可关乎我们所有人的安危的。”一人知意地点了点头。
“这会不会是官府与他赵府串通好了的?”有人在偷偷地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