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曲解,最终将这俩妄想狂的病症给治好了,虽然过程是一件让人哀伤的故事。
“那么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将你的这20袋大豆收购下来吗?”老爷子言简意赅的表达了意思。
“不不不不,我并不是收购的意思,而是希望您在将这些大豆用完后,下次我从江南回来的时候能给在下再做一顿这样的饭菜在下就感激不尽了。”陈梦吉连忙解释道,“实际上这么多的大豆支付渡船的费用的话,根本无法在过江后赚到那么多的利润,所以在下想委托您来代为处理,就是这样,而赚到的钱也请您自由使用,姑且当做是在下的投资吧!”陈梦吉感觉自己的一番解释反而有些把自己绕进去的意思了。
这时刚刚被推进屋里的奶奶说了句,“你说那么多不就是说,这20袋大豆就是聘礼了吗!可以哦!”奶奶一副我很通情达理c你就不要解释的样子,还有那边那位躲在墙角偷笑的姑娘能请你不要擅自决定吗?
“恩,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还有我的孙女可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嫁给你这样轻浮的男人的,拿出点男人的气魄来!”
“那么在下就此别过!”陈梦吉丢掉了驴车,骑着头小毛驴开始寻找合适的渡口,果然马车什么的慢死了,还是跑起来舒服啊!还能听到老爷爷的抱怨,“这么点考验就退缩了,还真是让人失望啊!”雾气开始渐渐变薄,已经勉强能看到白色的太阳在头顶出现。
“请等一等,请等一等。”陈梦吉转身,是那位叫做小鱼的姑娘,喘着粗气,“先生,此去江南请千万保重,这些丸子请带上作为餐点,还有这边的盐水花生,还有这边爆炒大豆,这个千层饼也希望您能尝一尝!妾身,就在此处静候先生的归来。”一边说着一边讲包袱里的东西一个个拿到小毛驴身上的兜袋里。
“小鱼,快点回来了,奶奶快要饿死啦,不要有了男人立刻就不回家了,还有你吃的是不是给他带的太多了,我老人家的零食都没有啦!”从雾里传来奶奶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那么,妾身就此告退了。”还真是一步三回首的样子,话说真的没有产生错觉吗?
呼啦,呼啦,有浪花拍岸的声音。江风搅起了雾气,使它们变得稀薄,让人想到那句: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远影碧空尽。还真是贴近呢。
“小伙子,你要渡河吗?”刚刚找到一个渡口,就听到在旁边休息的艄公问了句,“是的啊,不知道渡河多少钱?”
艄公是个40多岁的男人,精壮的短打打扮,被阳光晒的黝黑的皮肤,长期从事体力活造就的一手茧还有那发达的肱二头肌,带着竹编的斗笠。眼神有些浑浊,想来是上了年纪的原因。
“今天我等了一上午也没等到第二个客人,就收你10个铜板就好了。”艄公估计也为生意惨淡而担心吧,“那我这条毛驴也需要坐过去的哦!”陈梦吉提醒了句。
“啊?畜生也要过去吗?那就要加倍了,而且这小家伙我可不敢保证他看到江水什么反应啊。它要是跳江了,我可不打包票哦!”艄公好心的提醒陈梦吉。
“我跟它有感情了,那么我出30个铜板,师傅那就有劳了。”陈梦吉一拱手。
牵着小毛驴走到车上,细长的船身,宽仅有1米见方,船长倒是有5米见方。一开始小毛驴还有些抗拒,就看到抬着蹄子原地踱了几步,最后还是被陈梦吉硬拽了上去,狭长的船身,平底船,在江水的冲击下,小毛驴刚上船就嘶鸣一声跪了下去,晃动,晃动!陈梦吉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自己的平衡感,就感觉自己在那晃荡着,而且看着浑浊的江水好像自己要一头栽进去一样。江水不停的摇晃着船身,陈梦吉本来还想站起来的,最后放弃了那个幼稚的想法,跟小毛驴一起坐在了船舱里。
“小伙子坐好了,我们出发了。”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