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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走出来,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那儿。

    见到自己的手下走出月季染坊后,董玉才迎面过去,与四人折返而归。

    茶,一口未动。王允感觉有点奇怪。

    王允站在远处,仔细地注意着百叶会的每一个人,见众人离去后,王允也走进月季染坊。

    当王允刚一步入这家遵化最大的染坊,整个人顿时一惊,只见里面的人个个身穿白衣,戴着孝。王允走入大厅,见到几个伙计正在搭设灵堂。旁边跪着一个中年女人,脸上带着泪痕,正嘤嘤而泣,不时又抻手抹去眼眶冒出的泪水。

    “是谁过逝了?”王允向中年妇女问道。

    那中年女人悲切地答道:“是我们掌柜的。”

    “什么时候过世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到了吃早饭的时候却却发现掌柜以淹死在一口大染缸之中。”说完后又已珊珊泪下。

    碰到这刚遭受横来之祸的店家,王允也不便再问那岩石颜色染料之事,低下头,向中年妇女道了句:“还请节哀。”之后退了出去。

    王允不相信这是巧合,早上自己一直跟着董玉,知道他不可能分身杀人,但像岩石颜色的这种染料,一般的染坊都没有,而这家很可能会有此染料的地方,却出现离奇命案,并且是在百叶会即将调查的档口上。难道是谁在杀人灭口?虽然不是董玉杀的人,但他为什么不进去?而是在外面详装喝茶?

    谜越来越多,进展却不大,王允摸了摸发疼的后脑,暗道:“朱勉的家传密方也不过如此,我的头,不时还是会疼。”

    当王允回到百叶会的时侯,廖启权早就坐在大厅等着他,廖启权见到王允后,马上递给他从总部带回来的科勤,这些科勤记载的都是前些年在河北南部“遁地阎王”的一些事迹。

    王允接过这份科勤,廖启权又给了他一封密函,说道:“这就是会长要我找的名单,只是人太多了,不知会长要找谁。”

    “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

    “哪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廖启权刚走,冉从文也正巧赶回来,但他只带回来两封从驿站临摹出来的书信。

    王允匆匆忙忙地吃过午饭,回到卧室内,拴好门,坐到桌前,挑起油灯,仔细地查看从驿站临摹回来的书信。

    两封信,都是遵化守军的调任书,见到此,王允的心里泛起一种不祥之感,但这都是兵部安排的,是自己左右不了的事,便把信丢在了一边。

    又翻开那几份记载关河北遁地阎王的卷宗,看了半天,王允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用的线索,这些卷宗只记载了遁地阎王出现过的时间c地点,和被刺人的身份。遁地阎王是几年前在河北很诡异的一个杀手,提起此人,没人不害怕,但这个神密的杀手这两年没有了记载,王允心里微微一麻:“这两年河北的遁地阎王凭空消失,难道他真的来到了辽东?”

    王允丢开一叠案宗,又拿起了那本花名册,花名册上全是一些人的名字,密密麻麻排满整整几大篇。名字前面是些日期c生辰八字。

    这个花名册,是万历年间皇宫招收过的太监的花名册。前面是招收日期,再是姓名,生辰八字,三个内容,别无其它。

    太监虽生份卑微,但生辰八字不祥之人皇宫是绝不会招收的。

    王允拿起一根细针,拔了拔油灯芯,油灯上的火苗大了许多,王允仔细看着花名册上每一个人的姓名,这都是四c五十年前宫里招太监的花名册,王允当然不会认识这些人。

    油灯的火光映在王允的脸庞上,只见他皱着眉头,眼神犀利,生怕漏掉了什么,看着这一个个陌生的姓名两个时辰过去了。

    王允慢慢地站了起来,扭扭发僵的脖子,只见王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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