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人又道:“你们在昭王亭里说了些什么?”
“我想告诉她告诉她”王允的神智又稍稍清醒,马上对神秘人反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在跟踪我。”
神秘人没再说话,但此时王允的聚元穴一阵巨痛,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醒来c醒来,”这声音由小变大c越来越近,王允又慢慢睁开眼,还是那个可怕的地方,还是那个可怕的声音。
“昨日下午你在昭王亭,你和欧阳林在商议何事?”神秘人的声音又出现了。
王允道:“我想让她放弃助金攻明的计划。”
神秘人又问道:“你在中间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你让她放弃?这么说你和她不是一伙的,但你知道她通敌金国,这可是能让她掉脑袋的秘密,她为什么不让她身旁的枯容师太杀你灭口?”
“这点我也不清楚,她不想杀我,也许是她认为我不会出卖她。”
神秘人道:“你遇到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你不向兵部禀报,为何要放任一米堂在遵化存在?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我把一米堂的事报上去,他们会杀了欧欧。你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王允刚刚一清醒些,头上的聚元穴又是一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正向一个万丈深渊跌落下去,身体轻飘飘的,接着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世界万物好像都睡下去了一般
耳边鸡啼之声越来越刺耳,这只公鸡总是在别人想好好休息的时候,放开嗓子大啼,不让你如愿以偿。若是自家的鸡,早就会杀了它,图个清静。
王允慢慢睁开眼睛,脑子昏昏沉沉,虽是刚刚醒过来,心里却好想躺下休息一阵。王允很奇怪自己这种想法。
想起昨夜的噩梦,和上次一样可怖,上次朱掌柜说那次噩梦当晚,自己开窗站着,想想真有点诡异,因该不是自己站起来,自己并无梦游的个人嗜好,也不会是别的什么人溜进自己的房间把窗户打开,如果真是有人溜进来,一定是鬼鬼祟祟地,开着窗干嘛?想给外面的人看见呀?更何况自己又不是死人,如果真有人溜进来,我会浑然不知?那晚朱勉肯定是看花眼了。
王允起身穿好衣服,望望门窗都和睡前一样,拴得好好的,可正当王允伸手开门时,他却忽然一下子吓得呆住了,一股寒流从后脑直抵背心,整个人像一下掉进冰窖。
原来王允一直行事谨慎。
他不明白自己的第一次的噩梦,如果只是梦,为何感觉那么真实?当朱掌柜说晚上见到自己房内的人影时,王允虽然不相信那是真的,但是他还是做了些小防范。昨晚王允进屋休息时,先关好窗户,拴好门,并在门栓上放了一颗米粒,如果谁想打开这道门,就必须拔动门栓,再小心的人都不会注意门栓上有一颗米粒,加上门栓在房内,入者则在外面,他是无法观察到门栓上的米粒记号的。
可当王允起后,准备开门出去时,米粒却早以掉在了地上,室内并无风能吹得进来,以此断定,是有人动过这门栓,抖落了门栓上那粒米。甚至进来过,并很有可能就是噩梦中的那个神秘人。所以当王允开门时,发现米颗早已掉落在地的一刹那间,王允几近崩溃。“那神秘人不光可轻松地取走自己的命,现在更是知道了一米堂暗通金国,一米堂说不定明天就会被军队围剿。自己放任一米堂之举如果传到京城,那么自己的上司都可能受到牵连,甚至会被迫取缔百叶会这个组织,如果没有这个情报组织,那么袁祟焕将军部署在辽东的军队,就会如同一个人失去眼耳,会变得很危险,甚至马上进入逆势,后果不堪设想。”
“自己的噩梦原来都是真的。”
“这不是梦,朱掌柜那晚也没眼花,那晚在自己梦中出现黑衣人,时间和朱掌柜看见‘我’开窗户的时间很符合,可他打开窗户这一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