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回到百叶会之后,马上密令朱掌柜c董玉,令他俩派人在出城的小径上严密布控,务必擒回被人劫去的清军细马,声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能让此人回到敌营
遵化城前方的大山里边都有许多小径能出入城防,山中稀稀落落的修建着长城,这并不是秦朝修筑的,大明朝不光对秦始皇的长城年年维修善其所用,自己也一直完善筑造边防堡垒,并每隔三百来丈都会设驻军,称一堡c由每堡的堡长带人驻守。但一些地势险要,大军无法通行之处就没有花代价建城墙,明朝颁布禁令本来是不准与满人通商的,但这些小径时常有盐商c药贩进出,当然都是要给驻守的堡长一些好处,要不然抓到就会给冶个通敌的罪名,一些匿藏在城内的细马也都有商贩的双重身份。
但到了晚上这些边境堡营周边却会成为“无人区”,晚上这些小道是绝对不准行人通过的,如有人晚上在这些小道上走动,无论是商贩还是皇亲国戚,都将会受到堡上驻军箭队的攻击,驻军决不会有人问类似“来者何人”的废话。这儿有这儿的规则,一直延续下来的规则。
王允把百叶会里的人派去那些密林小径隐伏后,自己则蹲守在一米堂附近守柱逮兔。他很怀疑那被欧阳林抢去的清军细马,还被欧阳林藏在一米堂内。
可是,两日过去了,一米堂一直豪无异常,王允此时心中焦急万分,这种蹲守的日子枯燥无比,感觉就像在等人,但对方迟迟不来,更像是垂钓,却久久无一鱼碰饵,这种滋味度日如年,唯一的乐趣就是有时能远远地看见欧阳林的身影,她动作总是轻轻柔柔,不急不躁,就算走路的样子也那么温温而雅,可惜看不太清她的脸,但可以想象她那一颦一笑涌现出缕缕高贵的气质,每当这时王允的脸上都会浮现出陶醉其中的笑容,如痴如醉,用这样心猿意马的心境去监视一米堂,就算那细马从王允的身旁走过,也可能被他忽略掉,王允当然知道这样分神不好,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王允不时就会闭上眼后再用力摇摇头,之后又睁开眼睛凝聚起注意力。
中午的太阳总是很大,让人昏昏欲睡,但此时的王允格处清醒,因为他看见枯容师太带着一人年轻人向山林走去,那个年轻人很面善,总记得应该是在哪儿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王允马上从树荫下站起来,远远地跟在枯容师太与那一个年轻人后边,当枯容师太和那年轻人走入树林的一小径后,冰刀基本能肯定了,他知道这小道是通外城外敌营的便道,那年轻人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细马,苦于枯容师太跟在那年轻人身旁,自己不敢茂然行动,只能离得远远地跟随其后。
王允心想:“师太最多送到边境就会回身离开,自己则可以等她们分开后,在境边截杀清军细马。”王允恒想到此,立马施展轻功,采用弓背路线,打算用最快的速度绕到她们前面去。
王允恒一直向前飞奔,速度很快,但动作也很轻盈,绝对没有太大震动。
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一些飘落的树叶从脸上擦过,割得他脸颊生痛,他想要在枯容师太经过之前,用自己的身影引出自己布控在这小道上那些百叶会的人,王允绝不希望自己的人在那儿与枯容师太遭遇,要是万一动起手来,自己的人不会是枯容师太的对手,况且自己更不想百叶会的人知道一米堂会已掺与到这件事情里来。
王允一直地飞奔,差不多跑出三十余里之后,果然在一树林较密处从树上传来一声“会长,是会长。”
王允闻声马上顿足停下,此时的他早已是气喘如牛,满头大汉,王允听出叫自己的正是百叶会的董玉,董玉的声音跟常人很不一样,他的声音总让人感到中气不足,带着一丝沙哑,若是初见此人也定会使人忘不了他那怪异的嗓音。
董玉飞身下树后向王允作揖道:“会长何事如此急迫?属下今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