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亭,处立在半山腰的一个八角风景亭,它的特别之处是它,是由一个石头垒成的亭子,第块石头上面也粗糙的雕琢打磨过一番,这是很久前当地人为纪念燕国的燕昭王而设,遵化城在战国时期属燕国管辖,两千过去了,可这千年古亭并没招到太大的损坏,当然这与当地百姓对昭王的崇敬之情有关,历经了两千年风吹日晒的昭王亭和亭内的石椅c石桌,仿佛如初。毅然屹立于这半坡之上。
亭内的石桌上摆着一副还没下完的围棋残局。欧阳林坐在石凳子上手托香腮望着山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允正从山下向昭王亭走去,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藏在腹部的冰刀,这是他的习惯,每逢强敌他都会这样,手一旦碰到怀中的暗器,也就是那一枚枚小小的冰刀,他王允就会马上变得很有信心,如果说简单点,通常在王允触摸冰刀之时就能证明他有些紧张,需要补充些勇气。这次有所不同的是对方并不是习武之人,而是一个小小的弱女子。王允这样无意识的举止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
不多会儿,王允已走到山腰,迈步进入石亭内后,看着石亭里的欧阳林,王允双手抱拳对欧阳林道:“不知堂主差遣在下到此有何事吩咐?”
欧阳林抬起头,对王允嫣然一笑,回道:“我不是你们江湖人士,不必这么多客套话,公子请坐。”
王允坐下后,朝山下望去,整个“难民窟”一览无余,王允感觉到有些奇怪,前几天那儿还人满为患,可这时,下边的人好像少了很多,王允向欧阳林问道:“好像难民人数在减少。”
“每天都有人走,他们不愿在这儿,大都向西边退去,宁愿一路乞讨度日。”欧阳林说完后,她的脸上涌起一丝淡淡地忧虑之色。
王允回过头,看着欧阳林,问道:“为何会这样?”
欧阳林叹出一口气,说道:“遵化城乃金军久攻不下的一顽城,皇太极视它为眼中钉,肉中刺,如若遵化被金军攻下,清军必定会屠城泄愤,以警顽抗之下场,这些难民本以失去家园田地,对此地不会有何留恋,岂会在这儿担惊受怕地苟活,不如早点别寻去所。”
“他们害怕清军破城而入?呵呵,是他们多虑了吧,这遵化犹如刚铁所铸,由袁将军统守。就连后金的哈赤与皇太极都败于袁祟焕将军,有将军在,清军妄想在辽东猖獗,遵化不仅不会破,将军帮他们夺回以前丢失的土地也只是迟早的事。”
“呵呵,王公子是不是太过乐观了一点。明朝以其絮,仅凭袁祟焕一人力挽狂澜又能坚持得了多久?就算他有这个能奈,他也只是一个将军,顶多只能遏制后金,保住辽东这一块儿,我看就连这也只能是暂时的。关健是我们的皇上,他能制得住早以蠢蠢欲动的民心么?大明朝大势已去,你应该明白这一点。你若是一个真正的汉子,你就应该为减少百姓的疾苦而做点什么。”
王允听完欧阳林的话后,心中不由一惊,说道:“袁将军不是暂时能遏制后金,而是终有一天会灭掉后金。哈赤虽厉害但以是个进墓之人,皇太极虽勇也只是个袁将军手中的败军之将,后金已无人可与大明抗衡。大明是不会灭亡的,大明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都挺过来了,现在也是一样,这些小小的灾难会过去,你放心,会有像戚继光c张居正一样的贤能之士出现的,大明历经数百年,不会那么轻易地垮掉。
“大明朝以经不是以前的大明朝了,我们大明朝的白姓,需要的是像此亭的主人,需要像燕昭王一样的明君,能与民同苦同乐,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而不是要一个时时用武镇压百姓,对外侵而又一愁莫展,让白姓谈政色变的朱由检。还有就是你別自欺欺人的认为后金无人,这辽东我们只能守不敢攻,因为大明的野战军根本不能与后金的铁骑抗衡,现在后金的多尔衮c吉桑,还有很多很多人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