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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了,你那时还小,大概没人和你说这些。”

    王氏被他这一笑弄的有点羞涩,低头道:“只听说是端午宫宴后,皇后娘娘突然不适,夜里就生了三皇子,后来也有人说,因三皇子生在恶日,皇上和皇后才对三皇子冷淡。”

    “皇后娘娘突然不适,并不是在宫宴之后,而是宫宴之上,有个舞伎跳了一支当年赵庶人跳过的舞——赵庶人你记得吧?因为一支舞惹怒陛下,后逃到先皇后宫中,害得先皇后惨死,被废为庶人赐死的那个。”

    王氏皱起眉,因先皇后的遭遇,心中十分不适,但仍强忍着问:“什么人还敢跳这舞?”

    姚汝清伸出手拍拍妻子放在腿上的手,以示安慰,“赵庶人的妹妹。赵家因赵庶人而获罪,女眷没入宫中,这个女子因为善舞,竟一步一步出了头,得以在宫宴领舞。当日据说陛下并没记起来,皇后虽然变了脸色,也没打算当场追究,但此女竟是个烈性女子,她跳过那支舞还不算,末尾突然高声叫了皇后做宫女时的名字,还说‘天理昭彰c报应不爽,你害得我姐姐蒙冤而死c先皇后一尸两命,如今终于轮到你了’。”

    这么一闹,立刻就有内监围过去捉人,那女子当即拔下头上发簪,戳破自己颈部后,就着喷溅的鲜血诅咒所有害死她姐姐的人不得好死,还说自己死后一定会投胎到吴皇后腹中,叫她难产生不出来,痛死为止。

    也许是场面实在可怖,吴皇后当时就惊的腹痛难忍,离席回宫时,抬轿的内监还不小心跌了一跤——据说跌跤的地方,就在赵庶人原先住的琳光阁外。然后吴皇后就早产加难产了,折腾了两天两夜,才把三皇子生下来。

    “大概皇后把那舞伎的话当了真,刚一清醒就找了张天师进宫施法驱邪,张天师一向知情识趣,就说三皇子恶日出生,妨害父母,不到成年,不能相见,又在宫城西北角找了个僻静院落,说是能压服厄运,从此就把三皇子安置在那里。”

    王氏听得目瞪口呆,末了心想:这才是最大的报应呢!

    姚汝清只讲故事,并不评价,连皇帝陛下也被吓的做了好几日噩梦c生了一场病的事都没提,“算起来,三皇子也有十二岁了,太子殿下说三皇子都快有二皇子高了。”

    王氏惊疑不定,低声问:“依相爷看,太子殿下到底是何用意?”

    “是何用意,我现在也不十分确定,所以要夫人帮我。初一尚书府做寿,大房那边定会来人,你问丽妃娘娘好,顺便提一句刘太医,就说想请来给阿栀看病,看大房怎么说。”

    尚书府指的是王家四房,也就是王氏的四伯父王怀仁,太子严昭伴读曹毓的外祖父家。

    “是,妾记下了。那要不要带阿栀去?”

    “自然要去的,她也大了,性情也比从前开朗了些,以后你多带她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

    王氏应了一声,又问:“太子殿下除了荐刘太医,没再提阿栀?”

    姚汝清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笑意:“你也看出来了,不过他真没提。反而劝我说,旁的事都可以等,只有旧疾等不得,只有早早去了病根,才好展望来日。”这是一语双关,阿栀刚提到皇后可怕,太子殿下就说要先去旧疾再谈其他,不提他是不是真有把握扳倒中宫,只说太子尚不到弱冠之年,就有这份胆识心性,说不得本朝中兴,真要落在这位身上。

    王氏没他想的那么深远,有点糊涂的问:“怎么殿下说的,好像我们阿栀病很重似的”

    “病重不重不要紧,要紧的是去根。我想了想,殿下的话也有理,若是阿栀的病在家时都没治愈,难道指望去了婆家再好好治?我再叫人寻访名医。”姚汝清说着就要出去见幕僚,站起来以后,却又想起一事,“于碧珊怎么说?”

    “她说不知殿下在安国寺。不过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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