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姑娘逛街了,当然有种显摆的成分。她那精致的脸庞轮廓除了不是太白,真的无可挑剔,细腰马丰的身材如夏天的柳条一样协调,名族服装帽子与长发搭配,背影就能融化多少男人。这里多半是矿工,又多半是单身的男子,那羡慕眼光自然不少。当然,有了羡慕就有嫉妒,无缘无故的恨也随着而来。
“狗日的,你还创呢噶,拉我女朋友的手啊。”说话的是一个公鸡头型的小伙。“找死。”然后我就挨了一个重击耳光。他们一共五个人,显然是偷荒团伙,还穿着黄泥邋遢的上班衣服。我从来就是个不服输的人,哪怕他们真的有刀。我还是不甘欺负,抡起街上卖的筢把就扑过去,我以强有力的势气获得了胜利。在他们逃之夭夭以后,我量定了与他们结下怨仇。在往后的日子里,每每上卡房街,都让我心惊胆战,生怕遇见他们报复。
当然,那天里,我以战胜者的心情格外优越感。
回到新山,晴朗的傍晚在农历七月里特别浪漫。那些枝啊叶啊草的都到处绿油油一片,不过,不久它们就要随着季节更换变得枯黄了。鸟雀繁殖期过后的山林里,叽叽喳喳的一片。偶尔我们拾起一片树叶,又抛起让它随风飘荡;偶尔我们折下一支青条圈起,树叶穿插编织成了帽子;偶尔我们把音乐让木叶吹奏得幽幽山谷。那种浪漫至今还会经常想起。
对了,哆格啦同许多哈尼族姑娘一样,有一手特别好的木叶吹奏技术。让音乐回荡着,飘飘洒洒,伴随着鸟儿歌唱。每每这时,我总要用最掏底心灵的宁静去感受,然后在风中把她紧紧拥抱。然后她那美丽的微微笑容,轻轻妩媚,轻轻妩媚着我爱情的灵魂。呀!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我们相互爱着。
那已经真正开始了我的爱情。
比起李艳花那没有感情的说媒,现在我沉浸在幸福快乐的时光里,以至于常常抛开了那些井下的劳苦。常常卖力的劳动,让这种俩人之间的美丽时光充斥在劳动的疾苦之中。此时,我是欣慰的!
那天,我们在山坡的草皮上。我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然后在万分纠结中把手缩回。我把她拥抱着睡在草坪,然后又强忍着仅仅把她的额头深吻出一个印记。当我要去真正非想时,我只是把她拥抱得更紧更紧。
风照样就暖和的吹着,山坡是一个接一个的草浪泛起。我们排开双手,迎着风大声呼喊:我爱你!
爱情,这种玄乎的东西!
夕阳从卡房山上滑落时,透过云层的余晖朝着我的脸庞。温暖在瞬间融入心灵,我便在一瞬间要拥抱世界了。好啊!好啊!亲爱的人。她是我第一个深爱的人。
惠慧,她又好像在我最近的时光里隐隐现现的了。
当然,我现在回忆。要是当时惠慧来了封书信或是一个电话。那我就要在刨烦与纠结里度过那些天日子了,那我会架着云彩奔到她的身前。我不希望玫瑰花那样的表示能够一下子捕捉住一个女人的心,那仅仅是一时打动而已呀。好吧!我得切切实实的说,惠慧早已把我的心融入了。可事实就是事实,我与哆格啦恋爱了。
我不是绝情的人,但绝情经常与我牵连着。
或者你头过像我与李艳花那样的事,你肯定就要。不换个角度,我就要左一遍右一遍的去恳求婚姻,那些动人的妙语连珠,天花乱坠就要在她那里玲离尽致的展现了。可是,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深爱着我的哆格啦呀。
惠慧,祝你幸福吧!我一直祈福你是将来作为的人。而我更习惯于矿井下的劳动着回味我与哆格啦的美好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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