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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第二面啊!见第二面就领证!闪婚都不带这么快的啊!

    面对他这稍显失态的询问,殷炎脸上终于有了平静以外的表情,微微蹙眉说道:“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原来你还知道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殷乐心里疯狂咆哮,扭头想问问喻臻怎么会真的和自家大哥领了证,但见他抿着唇垂着眼,仿佛人生已经失去了梦想的咸鱼表情,心里突然冒出点强抢了民男般的愧疚心虚感,果断闭嘴,用眼神示意翁西平去安抚一下喻臻,然后肥着胆子伸手把自家大哥拽去了一边。

    “大哥,你实话跟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把喻哥拐到手的,他明明之前还很怕你!”

    “他不怕我。”殷炎纠正他的错误说法。

    “妈妈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很快就到。”所以别转移话题了,老实交代!

    想起那位令人尊敬的母亲,殷炎思索几秒,坦诚回道:“我告诉喻臻”

    殷乐目光犀利地看着他。

    “如果他不和我结婚,”殷炎垂眼与他对视,把小红本本又揣回了口袋里,说道:“我会死。”

    “”

    殷乐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后退一步,又后退一步,崩溃状捂脑袋。

    天呐,他家大哥居然以死相逼,强迫救命恩人和他领了证,禽兽啊!

    他越发觉得莫名,干脆扭身把背篓卸下来,弯腰捡起篓中干柴上躺着的带花桃枝,再次仰头朝桃树看去,想找找到底是哪根枝丫断了,却只看到了满目光秃秃的树枝。

    北风吹过,带来一阵凉意。

    喻臻捏着带花的桃枝,站在光秃秃的桃花树下,瞪着眼傻掉了。

    花c花呢?

    他低头看看手里的花枝,又仰头望望光秃秃的桃花树,眼尖地发现树木最高处的某根枝丫十分突兀地断了一截,心里一抖,脑中冒出各种神神怪怪的猜测,干巴巴咽了口口水,再不敢多留,拎起背篓就朝着下山的小路跑去。

    安生日子过了没几天,喻臻又开始做梦了。

    梦境内容依然记不住,脑子一日比一日昏沉,更糟糕的是,消失一阵的四肢发凉毛病也随着梦境一起卷土重来了。

    又是一个艳阳天,他顶着硕大的黑眼圈坐在观门高高的门槛上,就着酱菜啃了一口包子,食不知味地咀嚼几下,视线无意识挪动,挪到了门外地上那根依然开花开得灿烂的桃花枝上,喉咙一哽,吃不下去了。

    快一个星期了,这根奇怪的桃花枝始终开花开得灿烂,上面的花不谢不蔫,粉嫩嫩的十分喜人,直把日渐憔悴的他比成了一根朽木。

    太奇怪了。

    他把包子放到门后的矮凳上,起身把花枝捡起来,伸手扯下一片花瓣捻了捻,丰沛的花汁沾了满手。

    正常的花瓣怎么可能捻出这么多花汁。

    思维迟钝地转着,花香弥漫,嗅觉唤醒味蕾,他鬼使神差地把沾着花汁的手放到嘴里舔了舔,然后甘甜扩散,混沌的大脑陡然一清。

    嗯?

    他僵住,意识像是从一场沉梦中苏醒,不敢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在此刻突然显得十分好吃的桃花枝,惊慌地把花枝丢开,疯狂擦手。

    怎么回事?他居然觉得桃花汁液很好吃,甚至还产生了桃枝也许是巧克力味的这种诡异错觉。

    不对劲,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

    脑中突然闪过爷爷曾经在耳边念叨过的话,他擦手的动作停下,心脏跳动的速度慢慢加快。

    四肢发凉c头脑昏沉c失眠多梦的毛病好像就是在他烧了平安珠之后出现的,最近碰到的那些幻听幻视现象也无法用科学的理论去解释。

    医生说过,检查报告显示他的身体完全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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