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瓜籽即小又滑,如此用力之下,切开瓜籽的可能性非常之低,偶尔有几个正迎上刀锋,受力恰当,被一切为二,是在正常范围之内。但这几片西瓜,你们看,但凡切面有瓜籽的地方,均被一刀两断,尤其这几个瓜籽,只有一点点露出,也被削去了圆头一角。此并非单单力大c力猛可以做到,而是稳如一线c平似水面的力道方可切出这么一盘西瓜。换言之,切瓜之人身怀武学,而且,还不低;其三,便是香味,这每盘菜的碟子沿口都有一股别于饭菜的异香,那是香露的味道,准确来说,应是弥夜国蔷薇露的气味,蔷薇露润衙香腻,香氛层次丰厚,十分容易辨识。这荒野之郊,五爷向来不用香露的,却有价格昂贵的蔷薇露所散发的香味,也是不合常理之处”。
“等等”林少突然一挥手,仔细拿起一个碟子嗅了嗅,摇头道:“我怎么闻不出来,书呆子你属狗的?”
江山尴尬一笑:“我天生鼻子是比他人是灵敏一些,大抵也就这么一个天赋了吧”
“唔”林少点点头:“怪不得那晚上我吃了一碗臭豆腐,你开窗子散了半天味”
江山忽而凝视林少,道:“其实那天晚上,你身上也有一股香味”。
“什么香味?蔷薇露吗?”林少哈哈一笑。
“香味就是香味,真正的‘香’味”江山眨眨眼:“哪怕是吃了臭豆腐也没掩盖掉”。
“等等”岳荦突然也一挥手,打断了两人,淡淡道:“我是从来不用香露,但不知,书呆子你是闻到了谁人身上的蔷薇露,以致过鼻难忘啊。而且,你还知道这香露的名字叫蔷薇露,可见你们相谈甚欢,无话不说了吧?如此一段风流佳事,竟深藏若虚,当真低调奢华有内涵,佩服佩服”。
“我我”江山张大了嘴,脸色红地发烫,吞吞吐吐道:“是是我是一个故人,很少那个见面,她在天水城,很少很少见面”。
“哦”岳荦若有所悟,云淡风轻道:“怪不得你没事就溜达去一趟天水城,晚去早回,隔夜而归,原来是去会佳人了,了解”。
“晚去早回,隔夜而归”这八个字既有含义,又有寒意,落到江山耳中如有风雷之声,吓地连连摆手,一瞬间李慢慢附体:“不不是不是,不是,我是几年前去那啥那啥鬼市,淘点书籍,她卖,我买,她价格高,我就还价,然后就就说服了她,就熟了”。
“她卖,你买?”郭芒一挑大拇指:“老哥,稳”。
“就在鬼市睡服了她?”林少一脸崇拜:“兄弟你玩地够高级啊”。
江山差点哭了,丧着脸哀求道:“你们别闹了”。
郭芒嘿嘿一笑:“玩砸了吧”。
“书呆子,马后炮的事就不说了,来点未雨绸缪的”林少话题一转,又将众人的好奇心引了起来,解围的本领和下套的手段同样静不露机。
江山闻弦音而知雅意,立马接口道:“呃,未雨绸缪而论,确还有两处古怪:第一是汉土和汉木,这二人随唐铺出来伪装成生意人行事,当越平常越不显眼才合宜,他两人周身打扮皆符,没有毛病,却偏偏故意散乱着头发,遮住了发际c脸颊与颈间交汇处,年纪轻轻皆蓄了厚须,恰恰又都是八字胡加下络腮,盖在了嘴唇四周”。
“你是说易”郭芒眼睛一亮,差点喊出声来。
林少单手下压,打断了郭芒,对江山笑道:“真想给你加个鸡腿,还有一处呢?”。
“还有一处”江山偷瞧了一眼熊大,犹豫了一下:“和眼下事无关,迟点再说吧”。心中却道:“那梦三刀的易容术竟比唐门高上许多,丝毫看不出破绽,梦家还有这一手,也是厉害”。
熊大自坐下以后,心中忐忑曾与林少江山冲突之事,有所芥蒂,一直不敢多言。打算只顾闷头吃饭,岂知小小村肆中好戏连连:梦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