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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屋外逐渐下沉的夕阳,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感慨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因为这一刻自己拥有着她,这一刻的自己也是完整的自己,过去山水是生活的基调,虫鸟是生活的协奏对于时间齐舒向来没有概念的,重复着同样的生活所以他下山了,他也接触到了新的事物但是却是人性的贪婪,凶狠与怯弱。

    朝闻道夕死可矣,姜暮烟是他参悟的道,修行的禅但是却不想在此刻离去因为这个道他要一直领悟不透,这个禅他也要修行到底。他的眼光如水般温柔,因为要隐藏身份他将身上的白色道袍换成了一身青衫,他在一个强大他太多的人面前也不曾怯弱,虽然两者对比起来他似书生般柔弱,但是站在他身后的姜暮烟却知道那一刻的他却如同出鞘的剑一样锋利,不过却把剑锋最柔软的部分朝向她。

    “你会一直这样对我好吗?”她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齐舒,他只是用手拨正她额前的长发,一直温和的笑容面对着她:“我不想将永恒挂在嘴边,但是我看着你我想要择一茅屋而居,最好要靠近一片竹林我在那里舞剑你在旁弹琴,或者我可以陪你去看海边初升的太阳,和山脚刚落的夕阳,让我们更加深明生命的意义,更加懂得在一起的不容易”,“可是我害怕有一天我也会老,没有了容颜你还会如今天说的这般吗?”她诘问道,“如果你不再年轻,我也已经衰老,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因时间而堆积的无法动依”,他指着自己的心脏说:“这里你走进去了,等你老了,我的这颗心也同样会陪你老去”。

    随夜幕降临,他们也彼此的表露了心迹,齐舒一直觉得自己的性格没有定性,因为他从无在乎之人只能用酒来麻痹自己空虚的大脑。原本停留在洗骨中期的他发现有了松动,他盘膝而坐,内视自己元神发现原本黑色的真气慢慢的有白色混入,慢慢的融合到之后的互相均分,他的额头不断有冷汗产生,坐在地上的他的异变终究还是引起了床上的姜暮烟的注意,看着齐舒这个样子他知道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奏,她用手敷在他的额头,但是齐舒却抓住她的手不松开,身上的黑白流光不断交替,她发现握住他的手齐舒脸色才能好些。

    他知道现在只有一种办法就是离火元灵的元阴对于修炼者而言是最不可多得的好处,她将他揽入怀中,在她怀中的齐舒不停的往她的身上靠拢,颠鸾倒凤,一夜过去了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直接从洗骨中期的他直接一跃成了去虚境,发现身边躺着姜暮烟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仿佛抚摸着一块美玉,痴痴的看着他真想将江湖中事了,与她则一个山中隐居再则不问世事,可终究是纷争中的人无法脱离。

    她父亲是生死门门主,而生死门却是这场漩涡的中心,姜暮烟醒了过来,四目相对她略微有些羞涩:“你转过头去”,虽然有过鱼水之欢毕竟还是少女在这件事上还是些无法坦然相对。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们也收拾收拾离开客栈,他们走下楼看着这里还真是实在有些舍不得毕竟这里是他们定情相爱的地方,齐舒看着这里转过头看着她:“这里我恐怕一生都不会忘记”,姜暮烟以为他是说昨天晚上的事,“你怎么也学那登徒子做派”她用手捶着他的胸口,他用手握住她的手:“我是说我在这里找到了我生命的意义,找到了我生存的意义这样的我才是一个真正完整的自己。”

    他褪去了往日饮酒舞剑的浪荡模样,有的只有一个温文尔雅的模样,在临走之时,姜暮烟换下了他之前那件平淡的青衫换上了暗纹月色长袍,衣垂青色玉佩头戴玉簪像一位儒雅书生。如果不是身后的长剑必定以为他是为进京赶考的书生。

    他本来是不习惯这种装饰,因为他从来都很讨厌任何束缚在身上,但是他是在狠不下心来拒绝她,而她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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