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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笑道:“不过我相信,突厥人再是厉害,也不是你的对手!”习伯约听了,心中极是快活。

    便在此时,忽听西边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习伯约与李裹儿赶忙来到院中,向西望去,原来是天堂在大火的焚烧之下倒塌了。一时间,烟尘蔽天。

    李裹儿吓了一跳,赶忙道:“伯约,我需得赶快走了,你既然到了洛阳,就不要走了,我让我爹举荐你去军中效命!”习伯约叹道:“裹儿,我也想留在神都,时刻伴你左右,只是我尚有要事待办,待一切事了,我一定再来神都,与你相会!”

    李裹儿闻言,心中虽然失望,却也只得点点头,道:“伯约,万务珍重!”说着,妙目中又已蕴满了泪水。习伯约暗叹一声,道:“裹儿,你也保重!”声音已然哽咽。李裹儿忽然仰起头,与习伯约轻轻一吻,而后便即转身而去。

    习伯约沉浸在这一吻的销魂滋味中,再看时,李裹儿却已出了院子,不禁怅然若失。过了半晌,张昌宗回到院中,见习伯约呆愣原地,似是失魂落魄了一般,便道:“贤弟,到底出了何事?适才我看裹儿的面色,似乎也很是伤心。”

    习伯约方才缓过神来,苦笑道:“裹儿盼我留在神都,只是我有江湖之事羁绊,一时半刻还不能留下。”张昌宗道:“贤弟莫伤心,日后终有机会的。”习伯约点点头,二人便回了房中。

    二人重又坐下,习伯约道:“武家势大,欺压李氏,裹儿过得也不甚如意,大哥你久在神都,还请代为照应一二。”张昌宗笑道:“那是自然,贤弟放心,有我在,岂容弟妇被人欺负?”习伯约听了,虽然面色一红,但还是道:“如此便多谢大哥了。”张昌宗道:“自家兄弟,何必言谢!”

    习伯约又问起了朝中的形势,张昌宗道:“如今庐陵王已回到了神都,但对于册立太子之事,陛下却依然拿不定主意。”习伯约不假思索便道:“自然是立庐陵王了!”张昌宗道:“有一次我与陛下在宫中抚琴,当时左右无人,陛下无意间与我说起此事,我自然不敢多言。不过听她话中之意,似乎也更愿意册立庐陵王为太子,只是心中尚有顾忌罢了。”

    习伯约想了想,道:“大哥,儿子与侄子哪个更亲?”张昌宗道:“自然是儿子了,这还用问?”习伯约道:“所以大哥只需道出其中亲疏,陛下自然会醒悟!”张昌宗听了,犹豫道:“如此恐怕不妥吧?”习伯约道:“有何不妥?李氏重掌江山乃是大势所趋c民心所向,大哥若是能教陛下想通此节,便是于李氏有恩,日后庐陵王登位,岂会亏待大哥?”张昌宗听了,不禁大为心动。

    习伯约见状,心道:“若真能借大哥之力助庐陵王赢得太子之位,李唐复辟便非难事了!”不禁暗自欣喜。二人又聊了一会,习伯约唯恐沈秋霜挂念,便即告辞。张昌宗直将习伯约送至府外,方才与其依依而别。

    城中的百姓大都被惊醒,见了天堂的大火,人人惶恐不安。进城的卫军便奉命在街上值守,以防再生变故。习伯约虽然换了衣衫,却也不愿被盘问,便小心翼翼地避过各处守卫,一路回到了嘉庆坊。

    此时夜色已深,习伯约心知再去叫门定会惹人怀疑,便翻墙而入,回到了白虎坛分舵的宅院中。府中的下人早已歇息了,外院寂静无声。习伯约一路走向内院,却远远望见螭吻与负屃守在内院的门口处,不禁微觉奇怪,却忽听有哭泣之声自内院中传来。

    习伯约心知有古怪,便也未惊动螭吻c负屃二人,而是自角落悄悄跃入了内院。来到内院中,却察觉那哭声似乎是沈秋霜的,他登时急了,急忙赶向西厢。

    西厢有两间卧房,分别是沈秋霜与弄影c飘雪所居,此刻两间卧房却点着灯,房门也是敞开的。习伯约疾步掠近,此时沈秋霜的哭声已是清晰可闻,他更是着急,心道:“到底出了何事,教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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