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之下便随着随兰儿妹妹一同将你抬进了府中。”习伯约便欲起身见礼,沈丽娘赶忙上前拦住,道:“你有伤在身,这些虚礼便免了吧。”神秘女子愣在一旁,此刻方才缓过神来,问沈丽娘道:“你你是他的姨娘?”沈丽娘点点头,笑问:“你们又是如何相识的?”神秘女子面色一红,低头不答。
沈丽娘又望向习伯约,习伯约便把二人相识的经过悉数讲了出来。沈丽娘听罢,笑道:“原来那匹马是兰儿妹妹送你的,姨娘还以为是你师父送你的呢!”此言一出,神秘女子不禁将头垂得更低,习伯约也是面色微红。沈丽娘又自言自语道:“适才我尚在奇怪,那老道士除了一身本领,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送给徒弟。”见了二人的表情,她心中也猜出了大概,便打趣道:“那匹马乃是千里良驹,价值千金,兰儿妹妹将如此贵重之物送与我家约儿,对我家约儿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神秘女子听了,却是浑没在意,而是忖道:“她总是‘约儿’c‘约儿’的叫,小贼的名字中定是有个约字!”习伯约望着她含羞带怯的样子,顿时一阵热血奔涌,只感口干舌燥,可李裹儿的姿容却忽然出现在的脑海中。忆起二人分手之时李裹儿泪流满面的样子,习伯约不禁一阵自责,赶忙收敛心神,望向别处。
沈丽娘见二人对自己的话不加理会,又道:“约儿,你的伤势如何了?还能走动吗?”习伯约道:“暂时不碍的,日后再慢慢运功调养,便能痊愈了。”沈丽娘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便向神秘女子道:“兰儿妹妹,耽误了你不少时间,实在是抱歉之至。那么我们便不打搅了,来日再来拜访。”
神秘女子无奈点头,习伯约急忙起身,自有侍女将他的行李送上。习伯约伸手接过,重又将赤炎刃缚在身上,便跟在沈丽娘身后,向外走去。他正要跨出房门时,却被人轻轻拉住,只听那神秘女子道:“沈姑姑,我有些话想与他说”沈丽娘转过身来,似笑非笑道:“好,那我便到府外等候吧,不过,约儿与我分别数年,我也思念得紧呢,你们有什么贴心的话可要快些说哦!”说罢,便径自去了。
一众侍女也纷纷退下,房中只剩下了习伯约与那神秘女子。二人四目相对,神秘女子微笑道:“到此刻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习伯约便道:“我姓习,名伯约,自小便寄居在沈姨娘家中。”神秘女子又问道:“那你所说的访亲便是回姨娘家吗?”习伯约点点头,道:“正是。”神秘女子低声道:“我姓王,名芷兰,草字头的芷,兰花的兰。”
习伯约在心中默念两遍,忽然想起了《楚辞》中的诗句,不禁赞道:“沅有芷兮澧有兰!好秒的名字!”王芷兰面色微红,赞道:“没想到你不仅武功不凡,学识也如此渊博。”习伯约摇头道:“只是粗略读过几本书罢了,拜师之后便整日忙于习武了。”王芷兰道:“适才听沈姑姑说,你师父是个老道士,莫非就是天师道中的道士?”习伯约点点头,王芷兰又问道:“不会就是袁道长吧?”习伯约摇头道:“他是我的师叔!”他只是身世需要隐瞒,师承却并非不可告人。谁承想王芷兰却顿足嗔道:“好啊!原来你一直在戏耍我呢!当真气人!”
习伯约闻言,不解道:“这是从何说起?”王芷兰道:“当日我见你背着袁道长的宝剑,还以为是你偷来的呢!”习伯约哈哈一笑,道:“谁人敢到太清宫中盗宝?”王芷芸不禁娇声斥道:“那你当时为何不说?”习伯约自觉理亏,只得苦笑不语。
王芷兰幽幽一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自始至终都是在戏弄我,我真是看错你了!”习伯约赶忙辩解道:“王王姑娘,你可千万别误会,当时我是一时心血来潮,未曾仔细思量,确实是孟浪了,我给你赔不是。”说罢,便欲施礼赔罪。王芷兰赶忙拦住他,道:“你莫当真,我是跟你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