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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宝物日后自有它的归属!”那陌生人冷笑道:“师兄当我是三岁小儿吗?”李淳风不愿再与他纠缠,冷声道:“多说无益,师弟请回吧!”

    那陌生人猛然拔出腰间宝剑,高声道:“师兄所言极是!多说无益!便让咱们师兄弟手底下见真章吧!”李淳风苦笑道:“我已多年未曾与人动武了,此刻更不会与师弟动手的!你还是快些走吧!”那陌生人笑道:“只要师兄把‘乾坤阴阳镜’交给我,我立时便走!”李淳风无计可施,只得答应与他比试,二人便走至门前旷野处。

    习伯约得李淳风吩咐,远远缀在后面,心中既紧张又期待。那陌生人见李淳风未携兵刃,便道:“师兄,你的剑呢?”李淳风道:“我已经记不得多久未曾用剑了,师弟尽管出招吧!”那陌生人不再客气,大喝一声,便挺剑刺向了李淳风。

    二人斗在一处,李淳风虽然只凭一双肉掌,却丝毫未落下风,闪转腾挪间忽然还招攻向那陌生人胸腹要害之处。那陌生人右手执剑,一招用老不及收回,欲要举单掌相迎,却又恐以单掌之力招架不住李淳风的掌力,无奈之下只得纵身后退。

    李淳风虽于一招之间便逼退那陌生人,却仍是立于原地,并未趁势猛攻。那陌生人也未气馁,仗着手中宝剑,再次攻向李淳风。二人重又斗在一处,这一次那陌生人的剑招愈发凌厉迅疾,李淳风也好似不再留情面,一掌快似一掌。初时习伯约尚能看清二人招式,可待二人越打越快,他便只能望见两团人影纠缠在一处,而一道青芒凌空飞舞,在阳光的照映下熠熠生辉。

    良久,打斗声戛然而止,二人倏忽立定,习伯约见那陌生人面如死灰,而师父则面色如常,心知多半是师父胜了,不禁长舒一口气,终于放心。

    那陌生人率先开口道:“罢了!我终究是斗不过师兄!”李淳风道:“师弟承让!”那陌生人忽然面目狰狞,恨声道:“但若是‘乾坤阴阳镜’在我手中,我又岂会败?今日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可事关重宝,断不能就此善罢甘休,他日定当再来领教师兄高招!”说罢,便拂袖而去。

    李淳风呆望着那陌生人远去,只觉伤感莫名,不禁长叹一口气,怔怔出神。习伯约察言观色,心知师父心中难过,便上前拉起师父的手,唤道:“师父。”李淳风回过神来,见身旁的徒儿正自瞪大眼睛凝望着自己,不禁老怀大慰,只觉这徒儿聪明伶俐,实是惹人喜爱。他便抱起习伯约,猛地亲了一口,夸赞道:“乖徒儿!”

    二人返回屋中,李淳风见习伯约并未离去,犹自望着自己,便道:“徒儿,为师知道你心中好奇,这便说与你知道吧!”当下便把那陌生人的身份与二人争夺的“乾坤阴阳镜”究竟是何物讲了出来。

    原来,那陌生人名叫袁客师,乃是袁天罡之子,而二人争夺的“乾坤阴阳镜”则是天师道的镇教法宝。天师道的创教祖师张陵曾于鹤鸣山中修道,于深山之中偶然得到一块宝玉,张陵醉心修道,并不在意此等身外之物,便将其束之高阁。

    过了数年,张陵修道有成,欲要开宗立派,布道天下。可若要修建道观,自然花费巨大,张陵猛然记起那块宝玉,便想用它去换取一些银钱。张陵取出装宝物的匣子,单手拿起宝玉,却突觉体内真气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沿经脉飞速流向了手中的宝玉,似是被宝玉吸去了。

    内功修为得来不易,张陵登时大惊失色,自然顾不得其他,便欲甩脱宝玉。可宝玉却好似粘在了他手上一般,如何甩也甩不掉。情急之下,他只得将另一只手伸过去欲要将宝玉打掉,可这只手刚刚碰触到宝玉,他便觉一股内力自宝玉之中倾泻而出,钻入了手掌的经脉之中。

    此时,张陵体内的真气由一只手掌出,又由另一只手掌进,沿经脉运转周天,与打坐练功一般无二。张陵只觉这宝玉玄妙无比,便也不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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