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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被归为朝廷钦犯了。只因法缘与他乃是至交好友,方才甘冒窝藏钦犯的罪名容他藏匿在寺中隐居。而此刻司马承祯如此贸然相问,法缘丝毫不清楚司马承祯的底细,又如何敢如实相告呢?

    司马承祯未曾想到此节,闻言自是一愣,诧异道:“他不在寺中吗?那么为何有位小娘子嘱咐贫道到此处来找他?还托贫道将她的孩子送来交由其照顾。”法缘不明就里,问道:“将她的孩子送来寺中?是要让孩子在本寺剃度出家吗?”司马承祯哂笑道:“什么剃度出家!那孩子还只是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大师可真是收徒心切啊!”法缘气得冷哼一声。

    司马承祯续道:“贫道适才将他放在了寺门前,被大师寺中的一个小和尚抱走了,大师若是不信的话,一问便知!”法缘闻言,扭头望向身边的一个中年僧人,那僧人点点头,示意确有此事。法缘便向司马承祯道:“道长请随老衲来。”说罢,转身运起轻功朝殿后飞掠而去。司马承祯也一跃而起,跃过挡在身前的僧众,追了上去。

    几个起落,二人在一排房舍前停下了脚步。见屋中已经熄了灯火,法缘向房中喊道:“骆居士,可是已经歇息了?”只听屋中一阵响动,继而亮起了烛光,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门外可是法缘大师?大师稍待,老朽这便来开门。”

    门开处,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走了出来,正是骆宾王。他见法缘身旁还站着一个壮年道士,不由得一愣。法缘指向司马承祯,道:“这位道长深夜到访,声称受人之托,来寺中寻找居士,要把一个婴儿托付给居士。”骆宾王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向司马承祯施了一礼,问道:“道长受何人所托?又为何要把孩子交托给我?”

    司马承祯斜睨了法缘一眼,心道:“这老和尚既然愿意让骆宾王藏在他这栖霞寺中,自然也不会向朝廷告发此事了,不然的话,他自己也要被朝廷怪罪!”便答道:“贫道乃是上清派中人,在访友的路上遇见我派的不肖弟子周兴为难一个女子,贫道便出手救下了那女子,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她已是奄奄一息了。”叹了口气,司马承祯又道:“她自称是英国公李敬业之妻,临终前托付我将她怀中的婴儿交给居士抚养,待孩子长大成人之后为父报仇!”

    骆宾王闻言,心中一震,暗道:“阿姮姑娘也未能逃得性命么?”凄凉之意涌上心头,不禁颇为难过。借着屋内透出来的烛光,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壮年道人,心中默念道:“上清派上清派”忽然,他失声惊呼道:“道长莫非是上清派的司马承祯?”法缘闻言,亦是一惊,望向司马承祯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异样。

    司马承祯无意隐瞒身份,便点头道:“贫道正是司马承祯。”骆宾王见他亲口承认,不由得大喜,重新恭敬见礼,道:“老朽今日得见天下道门第一高手,实在是三生有幸!”司马承祯摇摇手,苦笑道:“居士谬赞。普天之下高手无数,贫道哪里敢称这个第一啊!”

    骆宾王暗暗折服于司马承祯的仙风道骨,心中不由生出一个念头:“既然敬业贤弟将他的骨肉托付给我,那么我便该将那孩子抚养成才。诗词歌赋我倒是可以教他,但若是武功也由我来教,那么恐怕要误人子弟了。既然眼前这个绝世高手与敬业贤弟的孩子如此有缘,我何不为那孩子求上一求?也算是对敬业贤弟有个交代了!”

    打定主意,他便问法缘道:“大师,那个孩子现在何处?”法缘答道:“由寺中的知客僧抱走了,待会老衲自会命人为居士抱来。”骆宾王点点头。司马承祯插口道:“好,既然孩子已经安全送到,那么贫道也就不再叨扰了,告辞!”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

    骆宾王一急,赶忙喊道:“道长还请留步!老朽尚有一事相求,不知道长可愿相助?”司马承祯一愣,回身问道:“居士有事尽管说便是,若是有什么能帮上的地方,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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