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然是一只手掌的图案,我再一次突发奇想:会不会是有人用了如来神掌?
想想就好笑,怎么可能呢?我是实打实地看见了一只巨手的,八成就是那巨手搞鬼,我信心满满地想着,只要找到那只巨手,就可以以此为突破口,直接瓦解背后势力,包括那公司的秘密。
(当我自以为站在真相的边缘时,过了很久很久以后才发现,我当时发现的所谓的真相,不过只是冰山一角,又或许只是一个笑话)
中文,我拿着饭卡,来食堂打饭,看着排成长龙的队伍,有种插队的欲望。可是无奈,我的脸皮不厚,正想要插个队,后面一排的人就怒视着我,看得我怂,只好老老实实地站最后面。
看着前面一望无际的人,我甚至有点想哭,怎么办?早上还好,人有点稀少,但是中午,一堆饿死鬼,堵得水泄不通。
看着快一点了,我不得不佩服前面学生的勇气和毅力,只好出校外吃饭,来到外面,看不见吴兴,他也没有进来,或许他也知道人太多了,拿着十块钱去买点东西吃。
说到钱,我立马想到还欠吴兴十六块钱,风风火火地赶到宿舍,找了一张一百块钱,还随手拿了一张二十块,想着还给吴兴。
要出学校,难着呢,学校门卫是绝对不会答应你出去,如果都出去了,那还叫什么封闭性学校呢?我猜测吴兴是翻墙出去的,而苏若珊应该是老师叫去看望我的,看着操场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外面的冷冷淡淡的公路。这巨大的反差有点让我不适。
来到学校人比较少的地方,看着周围,确定这里是监控死角后,我踩着树,爬上树,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然后轻轻一跃,双手搭着围墙上,这墙也够高了,两楼多高,即使我跳得过去,可还有铁栏杆铁钉铁网,也会被勾到,到时候,也是醉了。
然后双手用力把自己往上提去,心虚地看着附近,然后把手缩到衣服里面,小心翼翼地把铁网拉起来,把身子缩成一团,左脚跨了过去,然后再把右脚跨过去,再小心地把铁网放下去,却不料这围墙不知道是偷工减料,还是是年久失修,我左脚踩着的水泥居然脱了,碎成小小的一块,整个人差点摔下去了。
幸好我及时抓着那冰冷冷的铁栏杆,才没有摔下去,先不说摔不摔得死,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跳下去肯定会有巨大声响,引起保安的注意。然后看着掉落的粉灰,我感到后怕,尽量把自己的重量调到最低。
然后坐在围墙上,轻轻地一跳,强大的变异体质让我轻轻松松就到了地面。
然后我就快速奔跑了起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连气都没有喘就到了市区,这速度,恐怕吴兴也不一定赶得上我。
来到市区后,我才突然想到,我该去哪里找他们呢?算了,随便逛一逛吧!
我随便找了一家烧烤餐厅,点了几个鸡翅燙辣烤,然后又点了一碗酸辣粉,就坐在靠窗的座位,看着外面匆匆忙忙的人群,感觉他们与我无关紧要,他们漠视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这个世界在他们眼里就是黑白色的一样。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一些无聊到极点的垃圾消息,笑话完全没有让我有开心的感觉,是我笑点问题,还是笑话问题。
我看着窗外,心里面想得却是我那酸辣粉,辣得发热,还带了一点酸,不知道怎么形容了,但是酸辣粉绝对不是我喜欢吃的东西,只是偶尔吃一下而已。
这时候,一个身穿十八世纪欧洲贵族装的歪果仁傻帽出现了,他高调地敲着权杖,英国人的样子,大概二十多岁左右,身材高挑,看起来比较瘦,浑身散发着高高在上的气质,仿佛在场所有人都是辣鸡一样。
他下巴抬得高高的,优雅地注视着我,然后缓慢地走进来,从容地给我鞠了一个躬,用极其流利的中文问我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