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厢房里,乌老爷兴致又来,欲与二奶奶亲热。二奶奶一言不语,冷淡地将之推开。乌老爷耐着性子问:“你这是怎么啦,生病了,或者有什么事?跟我说嘛,老夫老妻了,有事又不说,我不知的嘛。”
二奶奶压根不想直视乌老爷,她的感觉全失,似乎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冷冷地说:“去,我不舒服!”
乌老爷感到二奶奶的眼神非同寻常地陌生,似乎是另一个人,但他又无法明白这是为什么,只当是对方无理,便生气起来:“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今天你必须说个明白。”
二奶奶问:“你想明白什么呀?”
乌老爷问:“你到底是怎么啦,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二奶奶说:“都说啦,我身体不舒服,没兴致。”
乌老爷心想,可能是她深受儿子疾病的打击,身体衰弱,便上前抚慰道:“二少爷也是我的儿子,我也很难过,我不会搁下他不管的。就是拼上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找到神医,把他医好。我的二奶奶,你要把心放下来,若是自己也病倒了怎么办?”
二奶奶心底似乎感受到一点温暖,产生回应,忽然有了一点亲热的念头,禁不住有了微笑:“老爷,我”
老爷迎上去,抱住她,亲吻起来。附在二奶奶体内的鬼父,忽然对这老头的激情感到恶心,忙操控二奶奶的心神,令她亦忽感恶心起来,一把将老爷推开。
乌老爷见如此,压抑着欲火,安慰说:“好,你好好休息。等养好了身子再说。有事一定要跟为夫说啊!”
从此,乌老爷再没能与她亲热过,不久还被赶出厢房,只好一人独睡书房。
终日伺候在老爷身旁的是丫环小梅。小梅脸蛋生得标致,深得乌老爷喜欢。时间久了,两人在不知不觉中生出爱慕之情。一天夜里,乌老爷苦闷睡不着,起床看书。小梅过来伺候斟茶。乌老爷便留她下来聊天解闷。外面一片漆黑寂静,房里烛火摇曳,两人目光相撞,碰出火花。乌老爷似乎又见到爱情,一下子情不自禁地将小梅搂在怀中。小梅常年跟随乌老爷,对之亦礼敬有加,情窦初开,顺势倒在他怀里。两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的关系没有公开,在众人面前仍然是主仆关系,暗地里却是情人,几乎夜夜在书房里私会。乌老爷总是特别对待小梅,不再让她干粗重的活,常留在身边伺候,而且两人之间总有些不经意的眉目传情。
二奶奶虽然被两只鬼附身,神智受损,但仍然有着女人特殊的直觉,这事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一天夜里,她悄悄来到书房外,透过窗口缝隙,果然看见他们俩人赤裸裸在一张床上打滚。她怒火三丈,正欲闯进去,突然间又止住脚步。这种事情上,她忽然间又变得超乎寻常地理智,心想如此闯进去揭穿又有何益,只会使他们的关系公开化和正式化,不如另想办法施以惩罚并将之拆开。她压抑住怒火,悄悄地退回去。这一晚,她翻来覆去,咬着牙根,苦思对策。
天亮了,二奶奶煎熬了一通宵,双眼红肿,眼皮起黑圈,看起来有些阴森。她狠狠地把被子扔到地上,大喊:“来人!”
丫环小莲赶紧跑进来。
二奶奶生气地叫道:“小梅呢?叫她来。”
“是,二奶奶。”小莲忙跑出去喊小梅。
小梅和乌老爷亲热了一夜,所以起得晚,好一阵子才过来。
二奶奶训斥道:“你几点起的床,比主人起得还要晚,太不像话啦!”
小梅有些害怕,道歉说:“对不起,二奶奶,我我下次不敢啦!”
二奶奶道:“赶紧把这些被子洗了?”
小梅有些奇怪,问:“二奶奶,这床被子上周才洗过的?”
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