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帮着擦yào,花月在一旁打扇,说:“姑娘,很疼吧……”背上和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好些个地方擦伤了,“长兴伯家太欺负人了。”
“我还好,大哥已经帮我出气了。”成靖宁想着,突然觉得释然,成永皓这次很靠谱。
和她一样躺床上擦yào的还有张明烨和张琳,成永皓和沈做起事来就损人得多,两个不知从哪里弄了个马蜂窝来,然后故作被张家的西伯利亚土狗吓到,把马蜂窝扔到几人中间,再故意把狗说成是狼,弯弓就嗖嗖shè了数箭,shè下了张明烨的发冠。
比起成靖宁的伤来,张家兄妹和那群爪牙摔得惨烈得多,不止手臂大腿的骨头被摔错了位,还被马蜂蜇成猪头,现在还肿着见不得人。偏生又不敢出言指责,因成沈二人说了是误会,以为他们被狼群围攻,着急救人呢!那副为你好的样子实在气人。
“活该!尤其那个张明烨。”沈嘉月把张家那几个的状况说给成靖宁听,笑得一脸幸灾乐祸,“虽说我不怎么喜欢五哥,但这次不得不承认,他做得很好。”
“有哥哥就是好啊对不对?”成靖宁擦了yào,身上好了许多,这时候下地活动不那么痛了。今天总算正面见到传说中的沈,的确是个丰神俊秀的人物,个子很高,四肢修长,像棵挺拔的青松,相貌是沈家一脉相承的硬朗大气,很是潇洒英俊,有些像混江湖的扛把子。
沈和成永皓一样,不笑的时候是朵高岭之花,一笑就觉得不正经,有些促狭。英雄出少年,他有这个年纪的肆意张扬,朝气阳光。不过想着他笑眯眯的对她打招呼,说着“表妹好,我是你我表哥”时,突然有种惊悚的感觉,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唉,我亲哥可不这样,每次我在外面被欺负了,被骂的都是我。”沈嘉月一脸伤感,最后给她撑腰的,反而是沈,这让她很纠结。
“不说昨天那些晦气的事了,今晚我们吃兔子,保证你从前没吃过。”成靖宁拉着沈嘉月说。
晚上摆饭的时候,一锅热腾腾的兔子ròu端上桌,麻辣鲜香,味美诱人。成永皓这时候带了萧云旌进来,闻到想起就凑上来问道:“今天又有什么新菜?”
“干锅兔子,野外醇正的野兔,脂肥ròu多,香辣可口,包你满意。”沈嘉月围着,早就想吃了。
萧云旌看着被做成佳肴的兔子,半晌无语,看向成靖宁,成靖宁很是奇怪:“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萧云旌无声的叹息。
成家留了萧云旌用饭,有外人在,只好分成内外两桌,萧云旌坐在成永皓身边,默默的吃着兔子,好像真的很好吃……于是吃了一口又一口。
用过饭后歇了一阵,萧云旌辞别成家长辈准备离开,在庄子外面遇到抓猫回来的成靖宁,勒住缰绳说:“今天陛下已把白鹿放养到西山林场去了,你不必担心。”
“谢谢。”成靖宁抱着沉重的噜噜,换了个姿势。
“……你怎么把兔子吃了?兔子那么可爱。”萧云旌把兔子给她,可不是让她吃的。
成靖宁抱着猫疑惑的挠头,说:“野兔子猎回来,不就是用来吃的?”
“……说得是,的确是猎来吃的。”萧云旌望了望天,说:“天快黑尽了,快回去吧,我先走了。”
“萧大哥慢走。”成靖宁一头雾水,那么大那么肥的兔子,难道不该吃?当家兔养也养不活,并且庄子上那几条田园犬,个个都张着大嘴,对那只兔子很有想法。另外,野兔子是灰棕色的,看上去也没那么可爱。成靖宁参不透萧云旌的真实想法,便抛诸脑后,教训起乱跑的噜噜来。
郑义来得晚,戌时才来,传过皇后的口谕之后,说:“是玉蘅夫人一时兴起向陛下提的,娘娘犹豫一阵之后,才下了决定。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