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起身,麻溜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更兼时不时发出讨好的呜呜声。
“下次再偷跑出来,小心我把你配给隔壁的二呆!”见那巨犬明显瑟缩了下,他很是满意,这才将目光投向天黑。
“听说,你找月亮?”他扬起下巴问。
天黑不禁抬头望了望天——一轮明月当空照。
谁知却立刻惹来对方的白眼:“你怎么那么笨?我说的是人!你就告诉我,你找的是不是人?”
天黑蓦然回醒,是啦,令望舒这个名字——其中“望舒”二字正含月亮之意。不过能叫的这么亲密,想来眼前这个矮胖子同令望舒之间一定关系匪浅。于是怀报侥幸,她点了点头。
果然,对方拍起胸脯:“那你问我啊,我知道他在哪儿。”
天黑摊手:“请问,他在哪儿?”
这人竟又卖起了关子:“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天黑无奈道:“好吧,什么问题?”
“第一,你和月亮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羊驼摩挲着下巴,一脸的不信任:“没关系你找他干吗?”
“这算第二个问题吗?”天黑挑眉,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才继续说,“要不这样,你带我去见他,等我和他见了面,你自然就知道我为什么找他。”
羊驼打起响指:“不错!这个办法可以有。”随即心情愉悦,冲她招了招手,“!”
天黑十分淡定看着原本完整的墙壁在眼前豁然打开,一部电梯出现其中。她想起上次为了查案,和方金乌悄悄来过,初见时她万分惊奇,但自从方金乌给她普及了视觉差所呈现的不同效果后,到现在她已完全能泰然处之。
不过,这次乘坐电梯的方式似乎与上次略有不同。
只见羊驼随身取出一张磁卡,在控制器上刷过。“叮”一声,电梯门闭合,电梯开始下行。
天黑一直以为建设这部电梯只是为了方便令望舒直通顶层办公所用,她从没想到,在酒吧的地下竟然还另有洞天。
这里俨然就是一处地下会所,集休闲娱乐为一体,采用高级会员制,凭借会员身份识别磁卡才能进入。
难怪酒吧员工几乎很少见老板露面,天黑总算明白,这里才是令望舒真正活动的地方。
在一处装饰的极尽洛可可风的奢华房间里,她终于见到了要见的人。
不过,似乎他们选择进/入的时机不太对。
迎面沙发里,一对年轻男女正在忘情拥/吻。
女/上/男/下的姿势,男人向后半倚在沙发靠背上,女人跨坐在男人腰间,身上衣衫半褪
天黑只看了一眼,忙避开视线。
听到动静,男人这才意犹未尽离开女人的唇,一双桃花眼懒散着看向来人。
女人已经起身,一路拾起地上的内/衣c丝袜c高跟鞋c包包还有桌上的画纸。一不小心,包包掉到地上,里头东西散了一地,女人蹲下胡乱将它们塞回包里。
天黑眼尖,看到了其中一块红底金字的胸牌,是某某艺校的校徽。她的视线由女人清纯美丽的面庞转向别处,这才注意到,房间中央还放着一副画架。
瞥了眼画布上的裸/体人像,正是这位艺校女生。
“怎么,尤小姐对我的画作似乎不太满意?”身后响起令望舒略嫌慵懒的嗓音。
“不敢。”天黑舒展眉结,转身面对他。
相较女人的衣衫凌乱,令望舒显然就齐整的多,身上一件法兰绒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下身米色长裤,衬出双腿笔直修长。
他挑了挑眉,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然后走去酒柜,取出两只勃垦第水晶红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