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至心灵:“还是王发君先吧。”立刻就将焦点转移至对方已经空掉的餐盘。
谁知王发君却从鼻孔里冷哼了句:“不用。”
“别管他,你吃嘛!”丽娜再接再厉要喂小丁。
恨得王发君后槽牙险些咬碎。
这般推来让去,冷不丁就被成珂横插一筷:“你们不吃,我吃。”于是,最后竟成了她的盘中物。
小丁对成珂简直感激涕零,眼角瞥到她颈间佩戴的十字项链,“成小姐信/教?”
成珂摸了摸吊坠,点头应道:“对呀。”大概是觉得小丁面善,她不觉敞开了话匣,“受我父母影响。以前在家,餐前和睡前必做祷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从没有遗漏。不管身在何处,哪怕再晚开饭,再晚睡,都一定不会忘记向主祷告。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睡前我故意没做祷告,后来被我妈知道,罚用竹篾抽打小腿,第二天肿的几乎不能走路。”
小丁表示敬佩:“这么说,你出自虔诚的基督徒家庭。我很好奇,你的父母是从事什么工作?”
“我父亲是司机,我母亲是会计。”成珂道。
一直沉默的天黑忽然开口,她看向成珂:“你,记得以前的事?”
成珂微怔了下,很快羞涩的笑起:“原本想和你说,一忙起来就忘了。我最近记忆好象恢复了一些。”
天黑皱起的眉头这才渐渐松开,扫了眼她胸前:“你项链是银质的吗?有点氧化。”
成珂闻言立即低头看去,果然在十字的下方发现一小块斑驳的痕迹,不过并非氧化性质的表层发黑,而是呈——诡异的蓝,令她很是费解。
“用牙膏或醋擦一下能够去氧化。”天黑建议。
成珂应了声,却有些心不在焉。
酒过三巡。
“最近,我听说了一件事。”丽娜的话头刚起便成功引来大家的注意。只见她慢条斯理用纸巾擦了擦嘴,脸上表情忽然变得神秘起来,“有关月亮酒吧的。”她并不一口气说完,而是拿眼睛扫了扫对座的成珂,并向其求证,“月亮酒吧闹鬼。你说是不是呀?珂儿。”
“我可没听说。”成珂否认。
“怎么会?我的一个女客户说她亲眼所见。”丽娜绘声绘色描述起,“当时喝多了内急,她上完洗手间出来在回廊迷了路。绕来绕去,竟让她发现一个极隐蔽的楼梯。因为好奇,她顺着楼梯来到顶层,那里有一条走廊很阴森,在走廊的尽头还有一扇装饰古怪的门,门头两侧高高挂着一对麋鹿的角。当她慢慢靠近那扇门,隐隐约约能够听见从里面传出女人的哭声。于是,她壮起胆子上前敲了敲,门没有锁,她轻轻一推就开了。这时,哭声已经消失,她看着那扇门在眼前一点一点敞开突然!!一只浑身长满黑色毛发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
正到紧要处,她却忽然收住不说,害得大家一颗心都跟着吊在半空。
天黑玩笑道:“你不去说书真是亏了!后来呢?后来怎么样?”
丽娜自觉不好意思:“后来她就被吓晕了。可在晕过去之前,她清清楚楚看见了房内地板上,有一个手脚都被捆绑的女人——披头散发,身上什么也没穿。”
裸/女?!捆/绑?!美女与野兽?!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坊间流传的有关月亮酒吧的那些桃/色/艳/闻。大家不约而同看向成珂:“是真的吗?”
“没有的事!”成珂抿了抿唇:“不过,丽娜说的这个女客户我倒是知道。就上周,她自己喝高了醉倒在洗手间门口,是保洁大姐好心将她扶起来,没想到她竟然反咬人一口,诬赖保洁大姐故意将她打晕,还尽说一些醉话,什么杀人了,有鬼啊又是哭又是叫的在酒吧里大闹了一场,砸坏了玻璃和酒杯,最后害得所有服务生来替她赔钱。”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