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的训练,林珊有些心不在焉。晚上集训的时候,她的失误使得大家的节奏都乱套了
张晓发了话,让林珊先回去。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一带地处郊区,没有霓虹闪烁,天气也入秋转凉她忽然意识到:平静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后半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夏憬睡眼惺忪看着门前的人,打着哈欠说:“你想干嘛就干嘛不用知会我”
“呃哦”林珊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她刚才做了个梦,很真实的梦。梦里多年未见的奶奶,笑容满面的看着她,两人坐在老家的院子里剥着苞米,奶奶给林珊说起关于村里流传的“铜铃”故事,她听着听着,仿佛变回了小时候的模样
林珊醒来后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我要回去,也许那里有我想要的答案
天色未亮,气温微凉。火车站有人提着大包小包离开,也有人正排着队,等候进入。林珊想起上一次的旅程,当时心里充满了恐惧,好在有薛辰想起他,她心里涌现出一丝莫名的酸涩,她意识到自己越发在意薛辰对她的隐瞒。开始在意薛辰对隐瞒。
太阳高升,阳光透过玻璃窗射入房间,躺在床上补眠的夏憬突然坐起身,眼神冷然。她看向房间里那张老式的案桌,上面摆放着三个石盒。盒身遍布着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上面还贴着紫底红文的符纸。夏憬的目光落到最左边的一个,符纸上的符箓以肉眼所见的速度自燃起来,不出几秒变成毫无生气的黑色
“啊”小雪从睡梦中惊醒,她梦见父亲对着自己呼救,这时床头的手机震动起来。电话是医院打来的,告知她:何明病危昏迷
张晓走进夏憬的房间,一眼就注意到案桌上摆放着的一方砚台。状若祥云,比巴掌大一点,砚身本是鸭头绿,却萦绕在一股阴气中泛着黑。若仔细瞧,砚池中隐隐渗出水汽,呈暗红色,似人血。
“已经开始了吗”张晓表情凝重起来。
“早在她体内灵力苏醒的那刻,这一切不就开始了嘛”夏憬不以为然,她继续捯饬着书桌上一大堆瓶瓶罐罐,忽然一脸痛惜的说:“我的钱啊”
张晓转过身,望向门外,情绪有些低落:“你不替他们担心吗”
“担心有用吗各人有各人的劫,不是别人的担心能左右的。”夏憬回应道。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仿佛能听出来人心情的沉重,李皓刚从外面赶回来,在门外停了下来。张晓迎上去问:“怎么样了”
“何叔还在昏迷中不太乐观”李皓说着从裤兜里掏出皮夹,拿出一张支票向夏憬走去说:“这是十万”
夏憬没有接,反而从桌子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两张支票递给他:“一张是林珊的,另外十万算我一点心意”
李皓不解的看着她,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一块放回了皮夹里。
入夜,薛辰等人没有外出训练,因为家里有客来访。三名奇装异服的人停在大门外的吉普上下来,还卸下了一个大木箱子。
带头进门的是,另外两个,一个身材矮小,穿着民族服饰,头上还插着孔雀毛的人是个老巫师;另一个留着络腮胡子,年纪一大把,披着一条花色的毯子,是个退役的荷兰军人。这些装备大多都出自他俩之手。
夏老撬开木箱盖子,看着夏憬问道:“丫头,我这事办得咋样”
“又不是帮我的忙,别跟我邀功”夏憬说着打起了哈欠。
夏老感到没趣,转身招呼两个老朋友:“eft,lerenze”
箱子里装的是一批精简的“驱鬼”装备。这些东西没有门道的人是很难购买到的,一来制作工序复杂费时,价格昂贵;二来这东西不是任何人都能使用,所以没道行没交情没人会给货。夏憬来这之前夏老就开始帮着筹备,只是没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