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话可答的质问!偷皇骤然僵住手脚,一动不敢动。
虽然上个月满打满算三十天里他都没有碰过女人,但九韶天尊把一个清倌人赤条条塞到他床上却是事实,而那天晚上他正好去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物品,到第二天回来才发现躺在床上原封未动的女子。可这自是无处说理,他又不能到处跟人讲自己整夜未归的事实,一时咬断了舌头。
用眼角偷瞄一眼底下的女人,却未见任何不悦的表情,整个看上去媚惑得如一颗只待人采摘的樱桃,只是他心里明白,这一口他若吞了,就再不用想下一次了。于是满头大汗的从床帐上滚落,系系裤腰带说,“老子怎么这么惨呢,这是一场误会你信不?”
横躺在床的女人启开小嘴,雪白的贝齿微露,绽放出一个极为可爱的笑容。
她当然知道这是场误会,那个清倌人直到被人从护城河里捞起,尸体也还是呈处子状态。她只是寻个借口故意打断男人的兴致,虽然在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借口”的时候也出乎意料的有些吃醋。
这就是女人,纵使她不爱,也要追求上的忠诚。
“师师尊,三长老c五长老c六长老驾临武英殿。”
偷皇的一颗心尚未放平,木云馨的报告声已从大殿传来。幸得偷皇乃偷门大宗师,身手矫健,趁着房门被推开的一瞬躲去身形,极似被一刷子擦去的污垢。
木云馨推门进来,一踏进内堂便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萦绕心头。见玄慕冰躺在床上,帘帐半掩,当即小碎步跪到跟前。
“慌里慌张的像个什么样儿!”玄慕冰揭开帐子,稳如泰山的教训道,“下次就算是见了鬼,也给我通报了以后再进来。你刚才说六长老也来了,你没看错?”
木云馨低头道,“弟子不敢看错。”
“为师要梳洗一下,你退出去吧。”
将冒失的木云馨赶走以后,玄慕冰朝着空无一人的窗口问,“你忙什么?”
偷皇现出身来,却是往窗外逃跑的架势,疾声应道,“走啊,三尊大神都到门外了,老子再不走就真的光剩下一双贱手了。”
“终究是个贼,事没多大,自己吓出病来。”玄慕冰边下床边说,“你回来!我便是放着让人搜屋,在这玄空山内有人敢翻我的床铺吗?”
“那我就呆在这儿?”
玄慕冰风情万种的白他一眼,自顾梳洗打扮起来,随口嗔怪着,“堂堂偷皇,连个门都不敢走。”
偷皇半句怨言不敢有,迅速缩回床上。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玄慕冰按步就班的洗了脸c描了眉,对脸上和衣服上的修饰从古未有的慎重。
面对她慢悠悠重复重复又重复不知搞什么的动作,床上终于按耐不住的悄声问及,“你怎么还不出去啊?别让人等急了闯进来。”
玄慕冰一把甩下刚挑好的耳坠道,“那你叫老娘光着身子出去见人啊,流氓!”
一阵打情骂俏后,一身盛装的玄慕冰终于如十二月里的媳妇,出来见公婆了。这副模样说是来迎接师兄弟,那是道破天也没人信的。
大殿中莹莹立着三道身影,木云馨守在殿外,不经吩咐不敢上前。三长老保持常态,五长老亦还是戴着往常的人皮面具,六长老则显一副书生模样,面含浅笑,不染一丝尘垢,虽穿着质朴却难掩其中风华。
玄慕冰对另外两人视而不见,只对六长老假以颜色道,“枫师哥,你来啦。”
六长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五长老却说,“玄殿主,这态度可以啊!六弟是枫,三儿是师,我是哥?”
玄慕冰转过脸就冷冰冰的道,“不知三位长老前来有何要事相商?我这殿里一没茶水招待,二没看着养眼的人,平日里不会有人往我这儿跑的吧。”
三长老朝她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