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你看不懂?”七长老是长老中最耿直的一个,二长老原以为问过他就会有答案,却不料屁的门道都找不到,这才皱起眉头问大家,“你们呢,三儿也没有看懂么?”当然他的眼神是略过大长老的,在他的认知中大长老依然是一尊神游天外的“木头人”。
二长老没发现是事别人也不会好意提醒,五长老怕迟则生变,旋即百般没好脸的道,“别问了,三儿人都不在这儿,四哥也没关心过这场比武,你问几个小的吧。”
九长老刚要搭话,收到八长老一个谨慎的眼神,便不出声,然后两人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六长老。
“看不懂有什么好丢脸的,邪帝城的武功路数诡异,反正我看了两眼头都晕。”六长老边说边打起哈欠来,“啊呜,真的有些困,我先回去睡了。”
话刚讲完,老六就把所有人撂下,一个人走了,脚下蹒跚的步履就似下一刻真要睡着了去。更叫人欣慰的是,大长老竟也跟着他一同退下了场,其一脚一个坑的步伐决计像从未清醒过一般。
众人神情怪异,唯独二长老不能明白。他捋了捋衣领,从未觉得如此无从下手过,将脑袋转回来审视碧吟霜,“掌门师侄,邪月罗刹出什么招你总在意了吧,不然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邪月罗刹趁我发出最后一击的空当,发动了事先布置在天空的机关,他估计有掩人耳目的能力,一并顺走了我的七把剑。”这个瞬间,碧吟霜突然明白,即便是撒下弥天大谎也有人兜着,那为什么不呢?
“夺剑而逃?”二长老心想:如果邪月罗刹原本就是冲着这些剑而来,倒并非全无可能。就神色有所松动,抬一下眼皮问,“是吗?”
五长老轻挽碧吟霜的右手,对这个问题爱搭不理,“该是就是,不该是就不是,其实我有点走神,没看清楚。”
七长老这时不知是得了谁的提点,忙即点头,“我见到的似乎是凭空消失。叭,然后就没有了。”
九长老也无奈地在旁附和,“大概就是这样的吧,五爷,你说是吗?”
问题甩将回来,五长老耸耸肩,似很不情愿地述说起经过,“既然大家都这么期待我的答案,那我只有老实讲了。当时那七把剑就悬在邪月罗刹头顶,他好像突然疯了一样,先是拿自己的剑砍了自己,然后就乌云蔽日,天现奇观,那废材明显是趁乱跑了。我们料想不过是比武,跑了就跑了吧,可谁知他还顺走了点东西。丢是丢人了些,可咱们也不是给人看家护院的保镖,怎么能没有一丝半点的差错呢?说完。”
二长老听完这番论述,脸上的表情是这样的,囧。其他长老赶紧把脸撇向各个方向,生怕表情有不到位的地方。
二长老囧着脸道,“自己砍自己?越说越乱,难道有谁另行干预了?”
“七八把剑在天上飞,雷鸣电闪,雨水交加,你说乱不乱?”五长老都把手指伸到碧吟霜衣袖里去,极尽讨好之能事。
当初二长老离开时怎也没料到这两人会打得这么激烈。事实确实激烈很多,但是仅限于看上去,如果找在场任何一个三代弟子询问,保准能添油加醋的把场面描述得更加宏伟。这就是世俗所云的:凡人看武人,个个是神仙。至于神仙打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是各凭想象。
眼下有参考价值的就是长老们的证词,除了无法问询的大长老和三长老,其余六位说出的版本却没有一个符合常理。总之结论就是,邪月罗刹不翼而飞,七把剑也跟着走了。
“实在困得很,我也回屋睡了。”左右对了几句供词以后,八长老也见机要溜。
二长老拦住他道,“九剑丢了七把,你们难道就不关心?”
“破铜烂铁而已,再铸几把不就好了。希望他能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