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喂鸟的那个海鸥广场,看到了张轨喂鸟的方式,差点没把崔上标给气崩喽。
十吨鱼是用三辆卡车拉来的,张轨没有把鱼卸下来,只是打开盖着鱼的苫布,三个车厢的面积加在一起也就是三十多个平方,上万只海鸟扑下来抢鱼吃,于是就发生了类似于人类的踩踏事件。
体弱的小鸟被活活踩死或者挤死,天空还不断有鸟群飞来,崔上标吩咐家丁们:“赶紧把车上的鸟轰起来,把车上的鱼散开。”卡车司机发动车,开起来,每辆车上站几个人拿着方头铁锨,车绕着广场缓缓开动,家丁便用铁锨把鱼铲下车去,鱼洒下去后,鸟群很快就落下一大片,真是饿坏了,整个广场的面积有七千多平米,撒开一多半的面积,鸟群轮番起落,基本上就够用了。
除了崔上标,渠冰冰,贡小倩,其他人都上阵散鱼喂鸟。
崔上标和渠冰冰还有贡小倩坐在凉棚里看着不断飞来的鸟群,看到鸟群不再拥挤着抢鱼吃,崔上标放松了心情道:“咱们三个做个小游戏。”
渠冰冰和贡小倩扑闪着长睫毛,一同问:“啥游戏?”随后,渠冰冰扁了扁小嘴,皱了皱小鼻子:“你不会又玩脑筋急转弯那一套吧,什么一群羊加一群羊等于几群,如果还是这样的游戏,我们不如看鸟怎么用喙吃鱼好啦”
崔上标啪一声响指:“冰雪聪明,就是跟鸟有关的小游戏。”
渠冰冰和贡小倩伸了伸白玉脖子,表示期待。
“飞到这里吃鱼的鸟,种类很多,咱们一个一个地认,如果谁认不出鸟的种类,也就是叫不出鸟的名字,谁就挨罚。”崔上标摸着下巴道。
“怎么个罚法?”渠冰冰笑着问,她怀疑崔上标想使坏。
做个游戏,猜个谜语,玩个脑筋急转弯,逗女孩子开心,是男孩子惯有的伎俩。但是,渠冰冰对自己一百三十五的iq还是蛮有自信的,她觉得自己不会上崔上标的当。贡小倩只是崔上标的生活护士,主人说玩啥就顺着玩啥呗。
“是这样,我们来报鸟名,游戏规则如此这般:首先是划拳,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就先指着一种鸟,让另外两个人报出鸟名,报对的人算赢,不挨罚,报错的人或者报不出的人算输挨罚,如果两人都报对了,那指鸟的人就算输了,指鸟的人就要挨罚,然后,再由挨罚的人指一种鸟,让另外两人报,规则同上,接下来,都是挨罚的人指鸟,让另两个报。报的鸟名都得用纸写出正确的汉字来,才算赢。”崔上标慢条斯理地,尽量把规则说清楚。
渠冰冰和贡小倩听完,觉得这个小游戏太小儿科了,俩人捂着小嘴嗤嗤笑不停,渠冰冰说:“太没意思了。”贡小倩也随着渠冰冰,蹙眉摇头,表示崔上标幼稚。
崔上标呵呵一乐:“游戏吗,游着没意思,那就得在戏上有料,才能搞出点兴致来。”
俩小美女一愣,随后哈哈乐了:“这种游戏还能弄出什么料来”
“这个料,关键在罚上,就好比玩纸牌三张,规则简单,翻开比点,输赢自定,但是下的赌注最吸引人,一次下注几十块,那没意思,但是一次下注上百万,那料可是满满的。咱们这个报鸟名的小游戏要想有料,就得在罚上下功夫。”崔上标跟个赌场里荷官似的,一脸认真。
“少爷,您不会是跟冰冰姐我们俩赌钱吧,要是那样我先退出,我是个穷孩子,你知道的。”贡小倩绾弄着包包上的拉锁,低头道。
“呵呵,不是赌钱,咱们这个。”崔上标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撅起嘴唇比划了一下,又对着自己的脑袋轻轻弹了一下,“亲一下,或者弹脑嘣儿。
“你是说谁要是输了,就被赢的人强吻,或者弹脑嘣儿吗?”贡小倩问。
“是的,没能报出鸟名的人,被另外两个吻一下,吻的部位仅限于脖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