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举起望远镜立在舷头表情凝重。八千亿身家,驾着虾米大的摩托艇在汪洋大海中起伏,说出去谁信呐。
眺望角,羽瞰别墅的会客厅。
渠大天一家已经落座,崔上标的目光主要是在渠冰冰的身上扫来扫去。
但见此女,上身穿初语潮小短袖带流苏,下身着欧昵雪压花小短裙,浑身上下,清纯至极;再说脸,有丽颖清新范儿,又有那么点奶茶学院派,若仔细了瞧,多少带着一毫的范爷女王气质,美得不容逼视;锁骨深深,可以养鱼,大腿长长,气死超模;再说整体,活脱脱一女神中的女神,千军万马看了全是一个跪不解释。
崔上标基本上不说话,他在认人方面基本失忆得很干净,随便叫错人令人尴尬,有失风雅,崔上标打算相时而动。在上官格格的引导下,他假装全知道地一一礼貌地称呼叔叔好,阿姨好,一一很绅士地欠身鞠躬。
竹锦絮拉着上官格格的手,很近地坐在一起,两个贵妇泪眼婆娑地感慨崔上标的醒来,渠大天坐在竹锦絮旁边偶尔很配合地叹口气表示很有同感,三人坐在了主沙发上,崔上标和渠冰冰坐的是配沙发,恰好隔着一个老挝大红酸枝茶几,若两人同时举首,正好能四目相对。
这个距离恰好就是崔上标仔细观察渠冰冰的最佳距离。既能保证能看得清楚脸上的美人痣,又让渠冰冰不觉得尴尬。
渠冰冰也觉察出崔上标在扫她,偶尔脸红一下表示我知道你很色,其实,渠冰冰也在偷偷观察崔上标,崔上标的样子变化之大,令她非常怀疑今天是不是走错门了,可是,扫视了一圈房间,没错呀,这里就是崔上标的家呀,客厅大得出奇不说,两千万的钻石吊灯自天井垂下,墙壁上的那个鹿头装饰依然活灵活现,波斯地毯的手绣图案花团锦簇,楼梯栏杆包金。
三个月前,在父母的生拉硬劝下,渠冰冰最后一次来羽瞰别墅,看到躺在床上的崔上标还是腮帮鼓鼓腰围粗粗,而且脸上痘痘横行,眼前的这个崔上标怎么摇身一变成男神了。
想到男神俩字,一只小白兔撞了一下渠冰冰的芳心。
唏嘘一番后,渠大天呵呵一笑,朝着崔上标道:“上标呀,你能醒来是我们两家的福啊,冰冰经常为你祈祷,盼你早日康复,你这莫非真的收到了冰冰的祈福,赶紧醒来着急跟她成亲啊,别不好意思,瞧瞧,瞧瞧,上标脸红了,我说到他心坎上了吧,哈哈哈。”
渠大天总要把渠冰冰挂在嘴边,崔上标听出来渠大天明显地用女儿套近乎,恩,今天他们一家来到羽瞰别墅是不是有事儿求我们家呀,崔上标看出渠大天面带黑气,即使哈哈笑,也能掩饰内心的焦虑。
果然,渠大天打完哈哈,改变了现场的悲戚气氛后,又焦急地再次问上官格格:“她崔叔到哪儿了?”
这是管家进来,在上官格格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
只听上官格格嘴里怨道:“这老崔,都五十了还耍年轻时的脾气,瞎逞能,叫人一百个不放心。”
“她崔叔怎么了?”渠大天紧张地问,竹锦絮也跟着追问了一句。
“啊,没事儿,没事儿,他一会儿就到。”上官格格抹了抹眼睛,换上一副雨后初霁的表情,接住关于崔上标和渠冰冰的话题:“是呀是呀,冰冰是个好姑娘,我看着她长大,瞧那小模样长得,越来越水灵,越来越稀罕人了。”如今,崔上标醒了,崔家再不用提断婚的事了,“找个好日子,咱们把他俩的婚事正式地订下来,娃娃亲毕竟是嘴上那么一说,搞个仪式很重要。”
崔上标听了窃喜,坐我对面的那块小鲜肉,掉到我崔上标碗里指日可待,于是,又快速地扫渠冰冰的小脸蛋儿,渠冰冰听大人一说,霞飞双颊。
“哈哈,是呀,这可是咱们两家的大事,啊不,是咱们一家的大事,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