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严寒,盯着那亵裤上的血痕,一张老脸已经难看到比看到鬼还要恐怖几分。
“德胜死因蹊跷!这拙劣的栽脏嫁祸诬陷,简直不堪入目!爹爹!奶奶!这种低劣不堪的手段,莫非你们也相信?!”
凌涵愤然大吼,脸颊涨得通红,干净的瞳中燃烧着烈烈的火焰。
说他有癸水?那是什么东西?他这一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他就没有过那东西!那是女子之物,他是男子,他是男子!
“不仅如此,但故院中很多奴才都能证明,三弟你沐浴之时,从来不让人侍候的呀,若非有难言之瘾,又怎会有如此之为;还有,平日里面寻医问药,从来不见你找太医,更不会找常大夫,听闻是男是女,号脉诊腕,就能辨出一二,三弟呀,你是怕自己的女儿身曝露了吧。”
凌翰辅振振有词,却是越说,老夫人面颊越黑,神情犹如一片死灰,无尽失望地看着凌涵。
凌涵额头青筋爆起,目光不经意地朝老夫人身后敛眉不语的罗氏扫去,“那你想怎样?”
“当然是脱/衣验身,就此时,就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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