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如告别了以后,想到家中出了大事的口信,伯颜心急如焚,他容不得多想就让车夫快马加鞭,争取一日之内赶往家中。
在另一边,为了自己的一石二鸟之计能够顺利的进行,伯颜的母亲已经开始布局了。
在伯颜回家的路途中,伯颜的母亲早早的安排了一些亲信,以便于伯颜快到家的时候,伯颜的母亲就能够知道他的行踪,然后实施她的计划。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用尽了力气,终于把伯颜拉到了伯府。
在随从的陪同下,伯颜缓缓地下了马车,和往常一样,左右两边的街坊都连忙向伯颜问好,伯颜也点点头示意,只是,不同的是,通往伯府府邸的路途中堆满了树叶,伯府两侧居然连一个守门的佣人都没有,这不禁给人一种萧条凄凉的感觉。
怎么回事?以往自己回府的时候,家丁会向府中通报,母亲知道后都会带着众夫人前来迎接,可今天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为什么没有看见母亲和自己的夫人呢?连个报信的家丁都没有?为什么府上这么冷清?是不是府上真的有什么乱子?传口信的人只说出了大事,莫非这事跟母亲有关?母亲从来都是那么平易近人,善良贤惠,聪明机智,应该不会得罪人啊?再加上我们的将军府现在也是非富即贵,有权有势,谁还不要命了,吃饱了撑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可是,府上反常的举动又该怎么解释呢?不管怎样,先找到母亲再说,或许,找到母亲就能有答案了。伯颜有些思绪不宁的想着。
随即,伯颜大步跨入府内,走了几步,仍旧不见人影,看着府内死气沉沉的样子,为了缓解气氛,伯颜便大声嚷道:“母亲何在?夫人们何在?伯颜回来了。”
听到伯颜的声音,伯颜的大夫人彩云和二夫人小薇都齐声回应道:“夫君,妾身在母亲门外。”顺着夫人们说话的方向,伯颜迅速朝东厢房赶来。
很快,就到了东厢房外,看到彩云和小微的脸上都挂着晶莹的泪珠,恭敬地候在西厢房外。而母亲房间的门则紧紧的关着,旁边再没有其他丫鬟,出于夫妻之间的关心,伯颜便问道:“你们俩个是怎么了?都站在这里,家里的佣人呢?母亲呢?”
还没等伯颜说完,彩云就泣不成声的答道:“夫君有所不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母亲经常咳嗽不止,开始还并不在意,以为只是小毛病,让大夫开几副药服下便无大碍,可谁知上个月之的一个晚上,母亲突然咳嗽不止,最后还咳出血了,于是,我们请来当地几个有名的大夫为母亲诊断,哪晓得大夫们都说母亲这病已经是处于晚期,吐血的症状就说明长期服药也很难完全康复。当母亲知道大夫的说法后,觉得没希望治好自己的病,就关在房间里四门不出,拒绝服药。还因为家中没有能主事的人,把佣人们都纷纷辞退了,只留下刘妈伺候她的起居,都这么多天了,府里冷冷清清,而母亲她一点药都不肯服,我们怕府里越来越乱,怕母亲她身子撑不住,就在这里天天劝她,可谁曾想她都不理,我们真的很是担心,没有办法,只好派人给你捎了口信,希望你回来主持大局。”说完,彩云哭得更凶了。
彩云的话让伯颜心里很是难受,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是母亲,夫人们关心他,他何尝关心过母亲他们,不论如何,他都要好好安慰自己的夫人,好好劝住母亲,让府里恢复正常,让母亲好好的调养身体。
于是,伯颜把彩云拥入怀中,并对彩云说到:“没事了,我这不回来了吗?放心吧,有我在,天塌不下来,我一定让母亲服下药,让这个家恢复原状。”
听到伯颜的话,彩云心里宽慰多了,她连忙答道:“我相信你,夫君。”
不在和夫人们多聊,伯颜就开始敲打着门窗,对东厢房中的母亲说道:“母亲,孩儿是伯颜,孩儿刚回家才听说了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