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夜的事情很是气恼,自从许风那里放回来后,一直在生闷气。
中午喝了许多酒,就着酒劲与怒气将雄兽折腾了一遍,动作粗暴,还动用了些平日里舍不得用的道具。那几只雄兽任她发泄,不敢反抗,还得忍痛配合她。还好,一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倒头睡去,他们也松了口气。
将人安置在床上后,几人回到餐厅,一边收拾着她砸烂的碗碟一边商量着往后该怎么办。
他们看得出来,梅亚蕊很在意他们的事情,被那样一个废物戴了绿帽子,任哪一个女君都会介意的。虽然,事情的起因是她自已肖想人家的雄兽,她却不会把错归在自已身上的。所以,她只会恨得手的东方玉和他们几个。
只是,他们都是梅亚蕊这几年用心收罗来的,极合她的审美与口味。这一下子要全舍弃,她肉痛,也怕以后找不到这么合心意的。但是,如果带去新的圣女堂,此事一旦传出去,她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所以,她在取舍间做着挣扎。
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加大她不舍的砝码。
几人商定后,便在傍晚她酒醒之后拿出了浑身解数来取悦她,将梅亚蕊爽得酐畅淋漓,抛弃他们的念头就淡了些。胡天胡地地混到了半夜,而后沉沉睡去。(其实是中了项不臣的迷药)
早上,梅亚蕊是被痛醒的,下身的入侵就像是被打入了根桩子般,比之记忆中的初次合体还要痛苦好多倍。她惨叫一声,将覆在身上的雄兽一脚踹下了床,犹不解恨,扑上来又劈头盖脸地打了一顿。
“你个蠢货,拿了什么鬼东西塞老娘那里了?痛死我了”梅亚蕊打过人,就低头查看自已下体,发现竟然有血渍流了出来。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有雄兽连忙上去扶着梅亚蕊躺回床上,而后查看。发现谷口竟然破裂了,难怪有血流了出来。
“大人。我没用什么工具,我是把自已的放进去的。”被打的雄兽慌得白了脸,他握着自已的下体给众人看,上面还沾着血丝,证明刚才进去的真的是它。
一只雄兽取了药来,在涂抹时发现了更奇异的事。手指探进去涂药时,竟发现通道变得极窄,就是他的一根手指进去也是极困难的。他回头看还跪着的雄兽的下体,如果连手指进去都嫌大,那这么粗的物件进去,难怪会撕裂。
“大人,我建议去医楼检查。”雄兽将自已的猜测说了出来,梅亚蕊不信。
昨夜还好好的,一直玩到了半夜,这才多久。通道就能变得那么窄?窄到只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头?
她自已探指试了下,然后脸就白了。
里面果然缩得极紧,而且干涩无弹性。如果,一直这样,那她还怎么与雄兽交(防)合?又怎么生兽崽子?她,岂不是要与东方玉那贱人一样失去生育的功能?
一众人连忙穿戴整齐。去医楼检查,并要求由技术最高的楼长出手。
楼长大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查来查去看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最后只能建议梅亚蕊在恢复前禁交(防)合。
东方玉听到消息,跑来看热闹。
本来吧,她是想着与往常一样表面做个善良小白花,好好“安慰”对方的。没想到,出口的话却是心底里的所思所想。
“梅亚蕊,你这个贱人也有今天啊?叫你打我,叫你占着这么多美男。这下只能看着不能吃了吧。你既然无福消受,不如就转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享用他们,让他们夜夜不空虚”
“好大的胆子,你这个废物也敢来笑话我。也敢肖想我的雄兽,看我不打死你。”梅亚蕊本来就心情极差,哪里能容她来嘲讽,上前就是两巴掌,又打出了一颗牙。
东方玉傻了,她捂着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脸,怎么也不明白,自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