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着水里的人简直移不开目光。他是优秀的猎手,视力一级棒,还自带夜视功能,所以这么清浅的水层对于木坤来说,那根本造不成任何阻碍,少年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的视野中。
白皙瘦弱的胸膛和脊背,形状鲜明的蝴蝶骨,几乎没有二两肉的胳膊腿儿,狠狠一折就能弄断的窄瘦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间的精致小东西明明都是自己都有的东西,却好像能散发出光芒一样,在荡漾的水波下面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木坤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目光,他已经听不到益宁那因为沾了水而变的愈加红润的嘴唇张合之间说出了什么话,他脑子里一团浆糊一样,只能呆呆的看着。
木坤觉得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心脏有力的跳动,每搏动一次就泵出大量的几乎要沸腾起来的鲜血,顺着血管和全身的经络流向某个羞于启齿的部位。
益宁看他呆愣愣的站着不动,突然扬眉,促狭的一笑,双手扬起一大片水花泼向木坤。
木坤随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但是猎手的天然反应能力还在,突然被水花挡住视线,他的第一反应是迅速后退。益宁眨了眨眼,很不高兴的发现,突然袭击一个高明的猎手什么的,太么意思了,一滴水都没有沾上啊,这是什么见鬼的反应能力和速度!
恨恨的瞪了木坤一眼,益宁不再搭理他,自顾自的洗澡去了,一边洗还一边唱:“我爱洗澡,身体好好”
木坤终究还是没跟益宁一起洗澡,而是在益宁回去了之后又迅速的折返,在隐秘的芦苇丛里,伴随着漫天的星光和水鸟的低鸣,在益宁泡过的这片水域中,迅速的洗干净了自己,并安慰了辛苦隐忍了几个小时的小兄弟。
木坤心想,他一定是魔怔了。
第二天的事情很顺利,出于对祭司的信任和对食物的渴求,木族的人表现出了非常高的组织纪律性和严谨认真的态度。益宁好歹是学过管理学的人,看着乱糟糟的人群,立刻挑选出比较稳重的几人,任命为小队长,然后让小队长再去挑人,由小队长领导各自的小队。
每队的小队长都是村里人,对族人的了解肯定远甚于益宁,由他们自己去选人,会更加合适。而益宁自己,只需要培训每队的小队长就好了。
拔草没有什么可以培训的,只要告诉他们注意不要伤了玉米的根系就好,所以两队人很快就被派了出去。木香跟木朵都在拔草的小队,她们一起的,还有两个姑娘,一个叫木莲,一个叫木草。
木莲天真烂漫,可爱的圆脸上一笑就是两个小酒窝,她笑嘻嘻的跑过去挽住木香的手:“木香姐姐,你怎么啦,眼睛怎么红红的呀?”
木香脸色不太好,闻言却温柔的轻笑:“没什么,阿莲怎么啦?”她观察的十分细致,看出木莲眼神中带着困惑。
“好奇怪哦!”木莲嘟起嘴巴,可爱的歪歪头:“以前的祭司不都是亲自打理田地的吗?为什么益宁祭司要将这些工作都分给我们呀?”
木香眼神一动,笑容愈加温柔:“阿莲见过以前的祭司打理田地?好幸运哦,我都没有见到过呢——阿莲能不能讲给我听听啊?”
木香拉着木莲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反正地里都是草,在哪儿拔不是拔啊。
“嘻嘻,好啊好啊,那木香姐姐可不要跟别人说啊,我也是偷偷看到的呢。”
木香点了点头。
“我之前看到以前的祭司,都是用手平摊在植物的上方,然后植物就会快速的生长,如果想要除草的话,也是用手平摊在植物的上方,过一会儿,杂草会干枯死掉对了,有时候祭司手腕上还会发光!”
“发光?什么东西发光?”
“不知道,这个就没看清楚了,说了是偷看的啦。”木莲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