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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对付,要去和亲,只怕于我们国家的高大形象有损啊!”

    皇上当然要掩饰自己想保留美女的小小私心,便说:“范大夫有所不知,胡人形象,本来与我们就大异其趣,其审美观也必然大大的不同,胡人终年一身羊膻味,想来口味一定是很重的,你送个眉清目秀的给他,只怕他还会嫌太寡淡了。”

    范大夫一听,皇上这纯属屁眼里插木棍搅便(狡辩)啊,可他还没法说出来,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皇上,要不这么着,为稳妥起见,还是准备一个候选人,待胡人的求亲使者前来时,把这个贞娘放出来给他看看,使者的口味应当是能代表胡人的,为臣在旁边观察使者的反应,如果他满意,那没啥说的,如果他表情勉强,为臣赶紧说后台发错了货,请求调换。”

    “这个合适吗?”

    “一个小小的球场教练都可以暂停换人,一国之君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好吧,就依爱卿便了。”

    “谢皇上!”

    匈奴使者到来的那天,后宫通知贞娘上殿面君。其他所有佳丽们都表情复杂地望着贞娘走向金銮殿。大家都听说贞娘不向毛延寿行贿,以致于中了画家的暗箭,没想到圣上英明神武,明察秋毫,竟然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剥下画布察真容,硬是把贞娘从百花丛中众香国里开采出来,此番她前去,一定是攀上高枝了。

    贞娘却不以为然,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她既不想出人头地,更不想远涉异邦。

    可是她偏偏被选中了。只能说是命运了。

    贞娘往金銮殿这么一站,整个大殿一时鸦雀无声,平时上朝都没这么安静过。

    所有人都被镇得停止了呼吸。

    匈奴使者傻了,俩眼珠直往鼻梁根上凑,范大夫扶着身边的柱子努力稳着身子,连他都有点为皇上惋惜了。

    我们的皇帝同志哥差点儿从龙椅上来一个直膝转体一百八十度的倒栽葱,他用尽吃奶的力气把自己控制时,发现自己头脑一片空白,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他反复只在心中念着这么几句话,毛延寿啊毛延寿,如此欺君之罪,若不把你交给郑屠户,切成臊子,包成饺子,喂了耗子,朕就不姓皇,朕跟你姓,姓寿!

    还是范大夫最先定下神来,他稍稍整整衣冠,笑容可掬地上前,对使者说:“尊使,敝国和亲之诚意,已可从贞娘身上一鉴无余,你信不信,这可是我们的第一国色哦!”

    “我信我信!”使者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也恢复了正常,外交辞令滔滔不绝:“贵国不愧是上邦大国,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这样的美人,把敝国全部已婚妇女捆到一起,只怕也生养不出来,从她身上,足可管窥两国文明程度的差距,套用维克多雨果的话说仿佛黄昏中,从游牧文明的地平线上一瞥惊鸿的农耕文明的倩影!”

    这时候皇帝已经说不出话了,心中只是想着如何把毛延寿浸猪笼灌屎尿点天灯下油锅,范大夫这时候只得全权代理,与使者商议好和亲事宜,直至送走使者,皇帝还在那里如梦如幻,欲痴欲呆。

    “皇上,一切都搞定了。”

    “都搞定了吗?”

    “是啊!”

    “那个毛延寿死了吗?”

    “这个这个没有”

    “没有,没有你还说一切都搞定了?”

    “这个微臣说的是和亲的事”

    “和亲的事,全权交给你办理了!朕现在要集中精力处理毛延寿的事。你攘外,朕安内,各司其职。”

    “是!”

    “去吧!”

    “万岁,臣还有一事启奏。”

    “简短一点!”

    “是!臣想,匈奴为患多年,和亲固然是一种求得和平的手段,但终究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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