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说明林高李可能确实是从小就与父母分开了,是被别人收养的。”霍桑说。
“是啊,他父亲是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他完全可以接受家传,但却被送到武校,而且长到十六七岁竟然没有没过一点功夫,这是不合逻辑的。”黎队长说。
“我们应该去雪山武校调查一下,看是谁把林高李送到学校的,那应该就是收养他的人。”霍桑说。
“可是他自己说是爹妈送他去武校的。”小凤说。
“他不是没见过爹妈么?这话又从何说起呢?”黎队长说。
“他说,是胡主任一路上教他这么说的”小凤说。
“这个胡主任有什么鬼名堂,他似乎在隐瞒什么东西!”黎队长又说。
“这个也好解释,收养林高李的人可能不想露面,跟胡主任打了招呼,要胡主任说成是林高李的父母送孩子来的。”霍桑说。
“会不会有可能林高李确实是婴儿,对父母没有印象,路上摔了一跤,摔到脑垂体之类,刺激了生长发育,一下长成了十六七岁”一个刑警说。
“你小子真是干错了行当,应该去做童话作家。”另一个嘲讽着说。
“其实说实话,我有时候实在觉得,师弟的为人处世,不象是十六岁的人,很多在这个年龄该知道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要说,还真有点象是一个从婴儿一下子长到十六七岁的一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怎么会把妈妈想象成一个老虎的模样呢?”一个刑警性急地插嘴道。
“这就怪我们学校的教导处的胡作为主任了,师弟悄悄地告诉我,他在来学校的车上,胡作为主任说他爸爸叫做什么豹子头,妈妈象一个母老虎”
“怪不得你上次说,他的最大心愿是想去动物园看看老虎豹子的模样。”霍桑说着,突然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不过,胡主任既告诉他,他父亲叫做豹子头,这也说明这位胡主任可能是从林冲手中接走的林高李啊这中间哪个环节连不上呢?”黎队长喃喃地说。
“这说明这个胡主任说话不太靠谱,他在蓄意隐瞒什么他向林高李灌输关于他父母的信息,倒是恰恰反证,胡主任说不定不是从林高李父母手中接的林高李。”霍桑说。
“问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自己难道不知道谁把他交给胡主任的吗?他怎么会接受这些灌输呢?如果他不接受,胡主任为什么还是要灌输呢?”黎队长一连串地发问。
“看来,胡主任这里是一个关键!”霍桑说,“一切事情经过他这里之后,就变得不合逻辑,不可理解了。”
小凤也努力想把这事想清楚,却越想越头大,她只能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反正就是这样,师弟总是想知道老虎豹子的模样,我每次总是告诉他,人没有长得象老虎豹子的,大家这么说,这是一个比喻,比喻人象老虎一样凶,可他不了解什么是比喻”
“大概他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一个刑警插嘴说,他为自己的幽默而洋洋四顾了一下,但没有人理他,他只得讪讪地低了头。
“但他没见过老虎吧”一个刑警说,另一个说:“废话!”
“他没见过老虎,但我向他描述过老虎的模样,他便按想象画成了这个样子。”小凤说。
“还别说,他似乎有点画动漫的天赋。”一个刑警说。
“他画的这个女人的面容其实还满漂亮的”另一个说。
“其实,如果你们稍微仔细观察一下,会发现这个女性面容的眉眼间,很有几分象凤姑娘。”黎队长说。
霍桑微笑说:“黎队长很细心,其实这不奇怪,在林高李的心中,妈妈是很漂亮的,他下意识就会把身边漂亮的女孩子作了想象的参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