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称贞娘为娘娘,虽则尊敬,却把她喊得老了,请及时更正!”
韦小宝说:“曹伯伯差了,比如说你小时候,大人叫你操操,比如说我小时候,我娘叫我宝宝,这难道是把人叫老了么?”
曹操气得笑起来,“简直是强词夺理!叫操操叫宝宝,是把名中一字叠起来称呼,这和叫娘娘是一回事么?”
“你不知道她的名字中有个娘字么?贞娘。”韦小宝以一种很夸张诧异表情说。
“这个”曹操语塞了,他竟一时忘了这个“娘”字本是贞娘名中的。
其他几个人想笑,又怕太给韦小宝长脸,况且一个老同志输了,其他老同志也会有危机感。几个人要笑不笑地铁着脸把肩膀乱颤。
“韦兄弟,叠字的称呼么,是一种亲昵关系,就你与贞娘的关系,还没到这个地步吧。”刘备虽则与曹操是对手,此时也同病相怜出来给他圆场了。
“刘伯伯说得很是,”韦小宝爽快地说,“如同国鲁哥是贞娘的叔叔,就能叫嫂嫂,而你们没那么亲昵就只能叫嫂子。”
“很是很是,”刘备不敢恋战,及时收篷,“孺子可教。”
“嫂嫂和嫂子,可以区别亲疏,意思就是,娘娘和娘子,也是如此。那么,你们来得早些,与贞娘亲昵些,就可以叫娘娘,我比较疏些,就只能叫——娘子。”
贞娘忍不住笑了,说:“韦兄弟胡说八道!”
“唉唉,”刘备不住摇头,“这家伙岂止是胡说八道,简直都胡说二八一十六道了!”
“刘伯伯请多担待。”韦小宝鞠了一躬。
“韦兄弟啊,不要刘伯伯长刘伯伯短的,我没那么老!叫我刘大哥!”
“就是,竟然也叫我曹伯伯,我吃你的饭老的?好歹,我们和贞娘也算同一个辈的吧!”曹操也气哼哼地说。
韦小宝说:“可不是我想这么叫哦,你看你们那胡须的的样式太过时了,跟那三国时代的人一样”
“老刘,”曹操说,“我们是不是该削须明志!”
刘备壮怀激烈地扼腕,以示坚决支持。
“别别,”韦小宝说:“呆会要没吃到贝壳,那就白白地明志了,留着这文物般的胡子吧,这得多少年的积蓄啊!我改正,以后再也不叫曹伯伯刘伯伯了”
“这才象话。”
“以后叫曹叔叔,刘叔叔!”
两个人气得胡子都翘到头顶上去了,大家都爆笑起来。三藏笑着说;“小宝不要胡闹了,呆会儿锅都烧干了,还没饺子下。来来来,大家发扬一点深圳精神,加紧干!”
宝玉好奇地问:“师傅,什么深圳精神啊?”
“时间就是生命,效率就是金钱,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对对!”曹操赶紧说,“我们不学韦小弟这样只尚空谈,我们干起来。”
几个人重新开始干起来,没精打彩的鲁智深,没参与刚才的热闹,默默地切着,倒是切出一大堆臊子了。
一会儿,已有一锅饺子在沸水中翻腾了。这中间有一个,已被贞娘悄悄地包了一个小贝壳,几个人眼光随着那锅饺子乱滚,韦小宝便说:“别看了,看也白看,这饺子不是孕妇,你们眼睛也不是b超仪,看不出那那肚子里包的是男是女!”
几个人不好意思再看饺子,互相望了一眼,公孙胜说:“这家伙偏有这许多怪语。”
说笑间,饺子熟了,贞娘开始分盛饺子,另外的人,为避舞弊之嫌,袖手旁观,待到十碗热腾腾的饺子放在桌上,几个人便开始“石头剪刀布”,以决定端饺子的先后顺序。
鲁智深一直心神恍惚的样子,三藏则说,“贫僧不玩这个,我最后端得了。”他望望公孙胜,心想,这位公孙道长竟然一直没表态,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