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你能把我活活气死!跟你这九0后真没法交流了!”
扈三娘一听他们尽扯些娱乐八卦的事,又有些烦,转身就走。
“宝玉,你看,前面那道高坡翻过去就是李家坳,我前一阵就准备去李家坳吃吃大户的”
“我记得师傅说过李家坳有个大地主汪明德”
扈三娘一听说到李家坳和汪明德,又竖起了耳朵。
“是啊,我本想过来打土豪斗地主,却又听说那汪明德近来日子也不好过,一是梁山泊与高唐州打仗,两边都来这里征粮,二是李家坳来了两个夫妻侠客闹革命,把汪明德闹腾了一番,他现在是夹着尾巴做人了。”
“听说这几年到处吃大户,直如暴风骤雨,迅猛异常,有些地方一切权力归农会,土豪劣绅也没以前好混了。”
“是啊,这就象进股市遭遇熊市一样,反应快的把田地脱了手跑了,这会子接了这一棒的成了地主,所以这几年乡下都没人敢置田产了。”
“可是城里人还在拚命置房”
“置吧,泡沫一破,就栽进去了”
“听这话,师傅是立志不买房的空军啊!”
“我啊,既不是不买房的空军,也不是多置房的多军”
扈三娘现在拿不定主意是留下来听呢还是走,听吧,这两人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倒三不着两,不听吧,他俩没事又冷锅里爆出一个热栗子,叫人放不下。
眼前那条小道在荷塘边分了岔,一条往坡上来,通往李家坳,一条就转向远方对影山。扈三娘一想,且看这两人是往哪边去再说。如果是来李家坳,倒得弄清楚他们何许人也。
两个人走到荷塘边停下了。扈三娘眼睛锐利,又兼居高临下,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道人是个中年汉子,满脸沧桑,目光炯炯。背布袋的是一个青年帅哥,不修边幅,俊秀的脸上稚气未脱。
坡底,背布袋的帅哥抹了一抹额头,抬头向坡上看了看,说:“师傅,你说这道坡过去就是李家坳,今晚我们就宿在那里么?”
“现在日光当头,就找宿处,未免太早,为师之意,竟多赶些路程,今晚歇在对影山如何?”道人说。
“你好象曾经说过,对影山不怎么太平吧。”
“那倒无妨,只是两个公司在干仗,左山那公司老板叫做小温侯吕方,右山那公司老板叫做赛仁贵郭盛,都说自己那边山上有一个名人的故居,想借此争得一个卖点,开发一个对影山旅游风景区,两边各不相让,俩老板又自恃是武术界的顽主大腕,天天掐架,没完没了,甲方乙方,不见不散,打得一地鸡毛,令人一声叹息。”
“唉哟喂,这话说得,句句都能赶得上贺岁档期,师傅您以为长得呲牙咧嘴就能充冯小刚啊?”
“宝玉,怎么这么说师傅,做人要厚道!”
“对不起啦师傅,您刚才说双方争一个名人故居,那名人是谁哪?”
“这人的名字你大概也听过,就是那个盖世混混西门庆!”
“原来是他啊!这什么名人不好争,非得争这个盖世小三哪?”
“这年头就这样,笑贫不笑娼,笑原配不笑小三!”
“啧啧啧,听这说话,我的师傅叫顺溜啊!”
“跟着你这个诗人混,就是混不成一个诗人,也得混一个快板人之类吧。”
两个笑了一回,在荷塘边坐下来,撩起水洗脸。那个帅哥看来是个闲不住的,水还泼在脸上,闭着眼又说话了,“师傅啊,这对影山不太平,我们过去不会惹什么祸吧?”
“不相干不相干,他们这叫做神仙打架,和我们没什么关系,管你谁胜谁负,谁来当家,总得给旅游者一口饭吃是吧。”
“倒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