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劈胸就抓住他的衣襟,“店家,你这镇上可有盗马贼?”
店主只管摇头:“和尚爷,我们镇上民风淳朴,一向没有盗贼的,已经连续三年评为文明创建先进小镇了,不信我可以把市民文明守则从头背给你听!”
“扯那没用的形式主义干啥,我只问你,洒家的马拴在树上怎的不见了?”
“和尚爷,你这么一说小的明白了,最近哪,有个专门盗马的流窜犯跑到我们这里来了,这人唤作哦,金毛犬段景住,据说盗马特别厉害,官府出了榜文让我们严加防范,莫非你的马是他盗去了?”
“这个金毛的什么犬住在何处?”
“和尚爷,瞧你这话问得,他一个流窜犯哪能有正经住处啊,他就跟李向阳的游击队似的,你找他苍茫大地无踪影,他偷你神兵天降难提防啊!”
鲁智深听罢,直气得暴跳如雷,却也无可奈何。
鲁智深却不知道,正是由于他的这个疏忽,这匹被段景住盗走的宝马,竟成为梁山与曾头市一场战争的导火索,并且因为这场战争,晁盖身亡,他的林冲兄弟也失去重上梁山的机会。而林冲的利用义军力量实施报仇的计划也因此搁浅。
林冲曾经欠鲁智深太多,这一回,鲁智深却可以说欠了林冲的,冥冥中安排的人的相欠相偿真是太无常。
鲁智深一夜无眠,次日,对贞娘说:“昨夜酒醉,丢了的卢马,以后洒家得多加点班,攒点钱,买匹马还给人家。”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叔叔不要太放在心上。”贞娘也为失了马惋惜,但她只能劝解鲁智深。但愿是塞翁失马,她在心里这般安慰自己。
但俺一定要把你的相册赎回来,鲁智深的心里却是在发誓。
这日,鲁智深卖力地耍把式,禅杖,戒刀,醉打山门拳,十八般兵器,一一演练,看到人多,中午只吃几桶快餐面,稍事休息,又耍开了。不少年轻后生似乎很着迷,中午也不愿意散去,陪着他一起吃快餐面,那意思要看连场,鲁智深一看生意这么好,也不敢偷半点懒了。贞娘有些担心,劝他说:“叔叔可要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鲁智深笑笑说:“嫂嫂,今天生意好,洒家就有使不完的劲!”
下午,散碎银两也有一堆了,鲁智深也又累又饿,贞娘就力劝他休息,来日方长。鲁智深一直依顺贞娘,也就罢了,两人收拾好入店休息。贞娘说:“叔叔今日辛苦,让店家来点好酒慰劳一下。”
鲁智深想着昨晚因酒醉丢失宝马,现在看见酒还有些心理阴影。但店小二一启酒坛,那酒香透出来,他喉咙就难免痒得难受了。
贞娘笑着说:“叔叔,喝酒是不妨的,只要自己掌握好尺度就行。”鲁智深说:“嫂嫂说得对,小二筛酒吧,只筛三碗,洒家今天三碗不过冈!”
店小二说:“这和尚爷说的,小店有的是酒,你又不开车,不存在酒驾这事儿,而且即使开车,现在还有代驾的呢,怕什么呢!”
鲁智深一笑,便喝了两碗酒,到第三碗便舍不得吃,放在鼻子下嗅那酒香,一头问:“嫂嫂,今天挣得不少吧?”
贞娘抿着嘴笑说:“那确实。”
鲁智深说:“嫂嫂,人在这世上混还真不容易,最好得有个好爹,洒家没法子拚爹,就只得靠自己的本事了,哈哈哈”
店小二笑着说:“和尚爷,拚不了爹,还可以拚丈母娘呢!前一阵子有个帅哥找了一个矿主的女儿,丈母娘一出手就是一台四百万的宾利送女婿,那女婿当场就给跪了”
鲁智深说:“你看洒家这模样能值一台宾利吗?估计值个拖拉机还是二手的,但是洒家这身力气和武艺嘛,千金难买,四百万算个鸟啊!”
贞娘低着头笑说:“我真是托鲁叔叔的福了。”
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