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起跃想起他借他们的共计五十块钱还没有还,皱着眉头问道。
“我这不是来找活干的吗?”赖生说话有气无力,好像三天没有吃饭的样。
“我们这里有什么活给你干?你又不会做衣服。”李厚梅一边车衣服,一边喃喃地说道。她真想他快点离开,免得耽误自己的时间。
赖生看着赵起跃夫妻二个冷冰冰的脸并不在意,自己搬了个板凳坐下:“我知道你们和姚思远的关系不错,我想叫你们跟她说说,看我是不是能够到她的厂里工作?”
“你平时又不学点技术,干活总偷懒,就是她要你到他们厂,你说说,你能做什么?”他混成这个样子,赵起跃打心眼里瞧不起他。
“人家私人企业,可是一个罗卜一个坑的。”李厚梅车着衣服,瞟了一眼赖生说道。
“看你们这样说,难道我什么都不会做?我有手有脚的,眼睛也会看事,我帮她看大门总该是可以的吧?”赖生知道他们冷落自己,但他根本都计较不了那么多。
“你也是思思的老同事呀,你自己跟她说说不就行了?”赵起跃只想打发他早点走,所以一推了之。
“我现在很少和她联系,她在哪里上班,家住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赖生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好吧,今晚我们带你去,我们也有事要求她的。”李厚梅只想他快点走,爽快地答应。
“不过思思的地址你知道后,就不要再告诉其他人了,怕厂里的其他人都去找她,她招架不了。”
“这个你们就放心了,我会替她着想的。好,那我就晚上再来找你们吧。你们几点钟走?”赖生站起来说道。
“这个说不准,活儿赶得快,可能会早些,慢,就晚些。你吃过晚饭再来吧。你一定要冲个凉,把你这身臭衣服换一换。”李厚梅说道。
“好,吃了晚饭我再来。”赖生答应着就离开了。
他走后,两口子一边干活一边在议论着:
“这个赖生的老爸老妈算是白养他了,养了儿子还要养孙子,他的孩子,现在都上学了,他一直都不过问,听说她老娘向他要一个子儿都要不到。他爸妈年事已高,退休金又少,真难哪!”
“他哪里有钱给啊,以前的一点工资都拿去赌博了。现在他是第一批下岗的,每月只有个最低生活费,就这样,他还有心事去打麻将呢。我怕现在他连稀饭都快喝不成。”
“这人也太不争气,到处借钱又不还,现在别人都讨厌他,谁还敢再借钱给他?我们那几十块钱怕是肉包子打狗,也是有去无回。”
“别指望他还,以后不要再来惹我们的麻烦就不错了。要不是看在以前工友的面子上,我们哪有闲钱借给他啊。”
“这种人要是弄到思思厂里去工作,我怕也会给她添麻烦的。”李厚梅只顾着说话,她在用手按衣服时,不小心正在车衣的针札了她一下。
“哎哟!”她痛得叫了一声,赶紧停了下来。
赵起跃见她这样,马上找来了创可贴给她贴上,埋怨着:“怎么车衣服不小心呢?算了,我们都不讲话了,静下心来干活吧。”
“就是你先谈起赖生的,要不我还跟你搭什么腔?”
“休息会,喝点水再说吧。”赵起跃用电熨斗,温度很高的,感到很燥热,嘴巴感到很干。他倒了二杯水,递了一杯给妻子。
二个人喝了一点水后,继续赶工。
吃完晚饭,赖生早早地就来了。他特意洗了澡,刮了胡子,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总算象个人样。
“你等一下吧,我们刚吃完饭,冲完凉就去。”赵起跃说着,赶紧去洗澡。赖生只好坐在板凳上傻傻地等着。
李厚梅两口子把自己弄干净后,和赖生急忙到姚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