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到办公室去看看情况。走到办公大楼前面,看见办公大楼漆黑一片,他明知姚思远不可能在办公室里,但他还是要上去看看。上了楼,他打开了走廊的灯,又模出办公室的钥匙就开门,他试了好久,怎么样也打不开,他脑袋象木头样,还是拼命地用几把钥匙轮流开锁,但怎么也不行。他这才抬起头来望了望门上的招牌,发现是隔壁的教育科。他眨了眨眼睛,尽量想使自己的头脑清醒起来。当他开了自己的办公室的门,打开灯,就发现姚思远的桌子上,地上尽是些小碎纸片,他扒了扒她的柜筒,扒不开,已经上锁了。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就发现了姚思远塞的那张纸片,急忙拿起来看:
不用你多费口舌,你还看不出?我心中早就有人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二断吧!你也别再来烦我了!
他看完这几个字后,头发c汗毛都竖起来了。真是鬼使神差吧?怎么会是这样?这内容不是与我上次写给杨大花的差不多?这是思思写的吗?他再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错呀,那字龙飞凤舞的,显得很娟秀。当他意识到这是事实后,气得二手直发抖。他软软地摊在一张椅子上,愤愤地想:她不仅向我说明她有意中人,还要和我一刀二断!我对杨大花都没说过这样的话啊,你姚思远竟然这么绝情?他现在回想起来,她在学校期间,怪不得很少给我来信。回到厂里后,几次我都想亲她,她都显得那么冷淡。前一段时间,又莫名其妙地不理睬我。那夏冰写来的名信片的内容,看来是真的。姚思远只不过在我面前演演戏而已。我真瞎了眼!怎么爱上了这么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她总是怀疑我和杨大花这个那个的,看来这也只是她的借口!那个夏冰比我有钱,现在工作条件又好,人又长得帅气(他从姚思远的全班的毕业照上看见过夏冰)。追她又紧,嘴巴又比我甜,怪不得她要移情别恋哪。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姚思远是个这么是利的人!好!断就断!要是真的与你结婚了你再红杏出墙,那非要把我气死不可。想到这里,他把姚思远写的那张字条撕得粉碎,嘴里还狠狠地念着一句话:“去你的!去你的!去你的!”撕完后他又从衣袋里掏出他写的那首情诗也使劲地撕得粉碎,嘴里还是念着那句:“去你的!去你的!滚你的蛋吧!”然后他就像疯了一样,呆坐在那里嘿嘿地傻笑了起来。在他内心痛苦极了,真觉得生不如死。缘没了,缘尽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他真想马上找到姚思远,要向她问个究竟。四周都静悄悄地了,好像都远离他而去,不再理他了。他很伤心,从窗口望去,只有微弱的月光还惦记着他,抚慰着他那颗破碎的心。星星眨着她那无神的眼睛,向他提示着他还是个活人。他动了动肢体,觉得还能行动。他今晚不想再回宿舍去了,他这付凄凉的样子,怕再惹得小陈见笑。他象掉了魂一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家里的人都已经睡觉了。他拼命地按门铃,伯父穿着短裤从卧室里出来,打开客厅里的灯,揉着惺忪的眼睛,不耐烦地问:“谁呀?这么晚了还来瞎按门铃?”
“我!”
伯父听见声音,就知道是陆奇回来了。打开门,见他满脸愁云,一付痛苦的样子,还以为他喝醉了酒,心里不舒服。
“现在都二点多了。你不是一般星期六不回家的?你不是自己有钥匙?怎么搞得这个样子?是不是喝醉酒了?”伯父看了看墙上的钟,发出了一连串的质问。
“没什么,没什么!你去睡你的觉吧!”说完,他就冲向自己的卧室,倒床就睡。
伯父怕吵醒其他人睡觉,就轻轻地关上门,自己也去睡觉。
天一亮,伯父c伯母起了床,准备到附近的公园去锻炼。伯母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问伯父:“昨天是谁那么晚了还来敲门?”
“还能有谁?当然是阿奇。”
“他怎么搞得那么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