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偿。何况她深爱着陆奇,她对他的爱,就象扎了根一样,怎么样也拔不掉。她把她的初吻给了他,已经初步尝到了甜头,无论如何,她也要争取得到他。
星期六晚上,杨大花拎了只扒鸭,又到陆奇的宿舍去找他,发现不在。她就到临近的男职工的宿舍去找,在六号男宿舍里,她看见陆奇正与一个工友在那里下象棋,旁边还有二个人在观看。她走进去,小声叫他:“阿奇,我找你有点事,你出来一下吧。”
陆奇本来就想避开杨大花,所以一吃了饭,就躲在这个宿舍里下棋。正下得起劲的时候,见有人叫他,扭过头来一看,见是杨大花就皱着眉头说:“什么事?你就在这里说吧。”
杨大花见一张床铺上睡了个要上零点班的人,象看到救星样,她指了指有人睡觉的那张床,小声对他说:“这里不好说话,你出来一下嘛。”
有个看下棋的工友,早就想跃跃欲试了,马上推着陆奇的肩膀说:“有姑娘找你了,你还不快去?让我来下吧。”
陆奇怕影响别人睡觉,就只好站起来同杨大花一起出去。
陆奇心烦意乱跟着杨大花出了宿舍门,他真想大声地对她讲:你别来烦我!我心中早就有人了!但他理智战胜了冲动,怕别人听见影响不好,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而是用低沉的语调对她说:“什么事?你快说。”
“上次我在你家玩时,你伯母说很想吃我爸店里的扒鸭,这次我在店要了一只,你明天回家时,就把它带回去吧。”说完,她就把扒鸭递给他。
“唉,你也真是,她是随便说的,要是想吃扒鸭,在哪买不行?何必叫你带来带去?”陆奇不耐烦地说道,也不接那个鸭子。
“这是我爸店里的特色菜,比一般的扒鸭味道都好。好多人都去排队在那里买,我是顺便要的,你不带回去,还要我明天送过去呀?”
陆奇不想与她多纠缠,就问道:“多少钱?”
“你看看,又来了是不是?我跟你说呀,老同学,老同事了,还分得那么清做什么?我说了,这是我爸要回的,不要钱的。”说完就硬要把鸭子塞给陆奇。
陆奇知道她的脾气,只好免强地把鸭子收下了。他怕杨大花又要约他出去玩,就对她说:“你以后不要再拿东西给我,这是最后一次。我现在就把它送回家去。”说完,他连自己的宿舍都不回一下,就走出宿舍区,到公共汽车站,准备搭车回家。
杨大花见他走得那么急,连向他道别一声都还没来得及说,他就走远了。她也只好怏怏地回自己的宿舍拿点东西准备回家。
星期一快下班时,陆奇写了张字条塞进了杨大花的柜筒里。
星期二早上,科里的人来报到了后,就一个接一个地下车间去。只有杨大花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办她的“公”。她翻了一下报纸后,就感觉到嘴角有点痒,她一模,见有个小疱,就打开柜筒,想拿出一面小镜来照照脸,才发现里面有张纸条。她急忙拿出来打开一看,字条上面写着: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很烦!你要明白,我心中早就有人了!这张字条是用外贸局的一张便笺写的,字条上无称呼,下无落款和日期。她一看字体,就知道是陆奇写给她的。她气得脸色都有些发青,连镜子都忘了照。她真想把那字条撕得粉碎,想想武则天是“忍”字当头,说不定这张字条日后还会有用,她便把它塞进柜筒里的角落里,就呆呆地坐在那里想心事:丢你老纳!要是没有姚思远这个妖精,我和陆奇的事不早就成了?哼,你陆奇也是瞎了眼,那妖精哪里比得上我?我家里比她家有钱,她现在的老爸病得那么重,以后还是个大包袱。不讲别的,我现在的地位都比她高一截,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她?我对你这么好,你还不知道?那妖精现在对你爱理不理的,你还要那样痴情于她?你陆奇真是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