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吃一口鲍鱼,然后递给这名士兵。
看着生的,软软的有腥味的鲍鱼,还有小女孩生吃那模样,这名士兵胃里翻江倒海。
江东的使者赶紧解释道:“这是给吃的,是表示善于,现在你别嫌弃,委屈一下。”
这名士兵心里骂娘,但还是忍住恶心,小小的吃了一口,忍住嘴里传来的怪异口感,十分痛苦的脸上强作欢颜。
小女孩漆黑的脸上笑出了一朵花,周围的土族们也都笑了。
然后小女孩拉起这名士兵的手,就向回走。士兵回头往往使者,后者点头示意可以去。于是小女孩就被拉到了不远处的树丛里去了。
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众人都很好奇。
不够很快那名士兵就蹦跑出来了,衣衫不整。边跑还边叫嚷:“靠,怎么能这样子嘛,还只是个小娃娃啊!”后面的小女孩失落的站在那里。
这时原住民队伍中一名女子叽里咕噜大叫一声,一群人迅速拿起棍棒和他们收获的海产就要和江东军动手。江东军反应迅速,盾牌已经贴在了一切,组成了防御队形。
那么中年妇女大叫一声,十几名原住民拿着棍子,骨制长矛和他们收集的海产,向后退去,最后消失在树丛中不见了。
等到这时众人才回过神来,看着刚刚从树林里逃回来的,衣衫不整的士兵,眼神中全都是意味。
当这名士兵将情况讲出来的时候,众人都笑得直不起腰了。
遇到这种奇怪而荒诞的事情,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好歹,这也让仆仙了解到了一些当地的讯息,这附近有人居住,而且原住民武装落后,如果不是埋伏,他们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供给。
船在这里抛锚,停下来。为了稳妥,扑仙下令全军上下开始动员,在林中砍伐树木,制作简易的陷阱,组织防御阵地。然后大家部分人在船上,部分人在岸上。轮换休息和值守。
这里是原住民的生存领地,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领地,军队一定会过来。
在第二大家等得不耐烦的时候,原住民的队伍出现了。让仆仙意外的是,敌人居然是两路而来,一路是从昨天撤退的丛林中来,大概有近五百人的队伍,而在海上,还来了几十人的小队伍,坐着几支独木筏而来。
先说大群的这伙人,根本就不像是军队,比叫花子还不如,很多人光着身子,只在腰间系条绳子看来海上用来挂东西的,只有少数十几名妇女穿着兽皮,但看样子,那兽皮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极丑有难看。他们手里的兵器大多数是些简单的木棍,上面加上用石头活着兽骨磨制出来的矛头,有气无力得拿在手中。他们就那么懒懒散散的没有任何阵型,或坐或卧活着吊儿郎当的站着在那里聚集着,给人感觉根本不是来打仗的,望去是看戏的。
所以这样一群人,对江东几百名江东军战士而言,完全没有威胁,仆仙的注意力放到了另外一队人的身上,因为这支队伍中,一个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名男子小木筏上,木筏上全都是女人,中年的,老年的,男子却惟独只有他一人。而这名男子,居然穿着一身破破烂烂得华夏服饰,这和一群用兽皮裹身的妇女们相比,十分显眼。
大部队停了下来,只有男子乘坐的木筏向大船驶过来。仆仙派出了昨日所派出的那名使者继续去接触。
小船和木筏靠近后,使者见有穿着中原服饰的人,就用齐国燕国越国宋国楚国和吴国的传统方言将自己来意表达出来,每次讲话时,也不忘记带上手都比划。江东献上的礼物,依然和昨日一,没有变化。
当使者用齐国方言讲的时候,这名男子留出了眼泪,接着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一下子让周围的气氛紧张了起来,周围的原住民战士们都拿起了武器,嘴里乌鲁乌鲁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