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人,在天目山西遭到敌人的伏击,大约有一万人之多,昨天我军斥候发现了逃散的楚军,才知道”
“一万人!”有人惊叫了出来。惊讶于江东这么会有如此多的兵力,那么此时来看,江东在越地的兵力,一下子就多了一万人。虽然一万五千人的数量不多,之前几次交手,都不得承认敌人的战斗力,五千人对一万五千人胜利,而现在敌人一万五千人和现在越国集中的四万多人开战,敌人并不见得会弱多少。
让大家吃惊的是宋王妃,遥王,钟王和余王,在地缘上,危险最大的,就是几位的地头。大家不由的开始盘算了起来。
“敌人原来,必然不能久战,我们当以守为攻先搓其锐气,而后图之。”说话的瓯王代表,远在南方的欧王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出了代表。
“一派胡言,敌人若是在越地扎下了根,岂会轻易离开,若是意味避让,先祖开拓之地,迟早断送在我辈手中。”钟王怒道:“当今之时,唯一改做的,就是集中兵力,在他们立足未稳的时候打败他们,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这话也有道理,得到几位王的呼应,但其他几位则不同,沉默不言,以各种理由推脱,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能从中得到好处。
这就变成几位苦主对另外几位的说服会,整个过程很乱很热闹,也富有表演性。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卫兵跑进来,伏在甬王的耳畔悄悄地得说了些什么。甬王的表情变化不断,先是惊讶,有忙用手擦汗水,那汗水出的也太快了点儿。最后又还是一惊,眼珠子转来转去,好像快速得盘算着什么。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注视着他的表情。想从他这里了解到一些情况。
士兵下去了,甬王迟疑了半响,才回过神来,颇为愧疚的样子:“刚刚收到消息,东面海上又发现了江东的水军,毕年东的数量还要多谢,此事不简单啊,我先去处理一些琐事,至于今天的大家商议的决定,我只会遵从。”话未说完,人已经不顾形象抬起屁股跑了出去。
留下了屋子了惊疑不定的诸王,大家在惊慌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现在三面都有敌人了,这仗该怎么打?
冲出来的甬王小声的问道:“江东的使者在那里?”样子很急切。
他不止是得到了江东水师前来的消息,还有刚到达的江东使者。
“他是乘着一首方舟来的,没有人知道,小的不知道王你的心意,所以没有接待他上岸进营地。”
“快快有请!”说着命人备好点心招待使者。此时自己主要的兵力集中在了会稽城,甬城空虚,东涌水师也残破不堪,兵力分散,敌人又一次出人意料的有了抄底的机会。但好在敌人提前派出了使者来,这是一个友善点的信号。甬王打定注意,只要能够保住自己的领地和武力,损失些什么都可以,就像上次一样。
使者是一位中年的男子,清瘦从容,穿着一身儒服,却留着吴越流行的短发,看上去就是一个本地人的模样儿。
见到中年男子的时候,甬王安心了许多。到底这不是离间计,使者没有那么标新立异。
经过简单的寒暄之后,使者道出了自己的来意。“这次前来,是要和大王谈生意的。我们之前以后条约,大人可曾记得?”
“记得记得!那不知此次你们水兵出动,所谓何事?”甬王不可能不记得甬城的耻辱,但此时他不敢表现出任何痛苦的模样儿来。
“我们希望从下个月开始,江东和越地能够恢复正常持续,但前提是,大家能做成了眼下的这笔生意。”
“先生请讲!”甬王明白,恢复正常持续,这就代表着不打仗了,但也意味着要出价勒索了。老套路,他已经很有心理准备了。
使者笑道:“我们先来说说双方的收获如何。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