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先办自己最要紧的事情。
可惜,自己家的鱿鱼挂在街边,看得人多过买的人,很多楚人对这种东西很好奇,过往的时候都会问一问,但总是没有人会买。这让吴锡崽很过,他们的东西出不来手,那就换不来大家需要的东西,可在离开之前,自己曾经向他们保证过,一定会换到需要的东西。看着周围人们不短的交换着东西,他心里别说有多难过了。
自己没有城市人那样的本领,难道只能作一个海滨窘困的小渔夫,家里连口煮饭的罐子都还不起的穷人吗?
“崽子啊,这东西,本来就不好卖,吃了就没有了,可我们要的东西,可是能用很长时间的,想要换到划算的东西,可不容易。成就成,不成我们就背回去吧。”爷爷摸着孙子头劝道。
“可是我说了我要给丽丽家还罐子,是我弄破的,不然他们家煮饭,就一直要去借,我知道是我的错”
“傻小子,如果这次换不了,咋家的罐子你拿起就好了。”
“爷爷我们以后煮东西怎么吧,您是村正,这样会被人笑话的。”
“你难道不记得吗,你小时候,你爹和我在海里捞上来的贝壳,它比你的胸膛还要大,一半拿下来,架起了,就能作锅用,又厚又结实,还是白sè的,多漂亮。”
吴锡崽还是觉得不好:“可那个不是罐子,不是罐子就会被人笑话。”
老人叹口气,微笑着说:“天底下,那里会有不被人笑话的人呢,没有罐子的人被有罐子的人嘲笑,有罐子的人被有钱人嘲笑,有钱人被有权力的人嘲笑,乡下人被城里人嘲笑,老人被年轻人嘲笑,死人被活人嘲笑。这些东西,你要是在乎他,它就很重要,你不管它,笑你的人就像个傻子,你也能嘲笑他了。”
吴锡崽听不懂爷爷到底说的是什么,可他心里总是觉得难过和委屈。总感觉一切都不该是这个样子,柔鱼很好吃,谁都该喜欢的,这种东西,要知道捉到它,根本不容易。
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在鱿鱼前停了下来,“老人家,您这是不是鱿鱼啊?”年轻人翻着鱼干仔细看,“我听说鱿鱼是没有骨头的,是不是真的?”
爷爷开口问道“小哥儿,我们这个不是鱿鱼,叫柔鱼,也没有骨头,很好吃。您要不要买一点。”
“我家将军说的鱿鱼就是这个样子,它在有鱼要吃他的时候,还能吐出黑墨水来,让那些鱼看不见他,然后悄悄逃走,是不是真的。”
“可能说的就是这种鱼吧,这个鱼活着也是这样子,能砰不墨水来,他的墨水画了东西,干了就没有了。这位大哥,你买一点尝尝吧,很好吃的。”虽然吴锡崽对能把这东西卖出一件有点不报希望了,这个小伙子明显就只是好奇罢了。但好歹也算有人关注了。
“好啊,我没有东西和你们换。”年轻人出了这句话,让爷俩都失望了。
“不过这些铜钱你们要的话,我就能买多少,卖多少。”青年说着,从衣袋里拿出一串鬼脸钱,递到爷孙两面前。
铜钱可以买东西,但吴锡崽却没有用过,他只是见别人用过,总觉这种东西很神秘。只见爷爷结果那有串铜钱,然后从中拿出一半来,其余还给那个青年:“这些就够全买下了,如果你家离这里近,我们现在也还闲着,可以给你背回去。”
“那好,这也太好了,我和您这个孙子一人背一些,您老走着就好。”年轻人说着就把一大串鱿鱼扛在了肩上,朝着府衙的方向走去。
“这位小哥,这怎么可以了,还是让老头子我来背吧。”
“您年纪大了,多休息下好。这点东西对我来说,小意思。”
在路上,年轻人就好爷孙俩聊了起来。“老爷爷,您家在海边吗,是专门打鱼的吗?”
“是啊,我老头子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