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里仗着自己是老江湖,老奸巨猾,向羽衣提出了两个交换条件,一速速叫人护送他安全回归望江楼,二江兰天离开望江楼,隐姓埋名,从此再也不是望江楼人员,不准踏进望江楼半步。
羽衣不想拖延时间便立马点头,便有几个望江楼弟子上前,就要抬起张柏里回去。
“慢着,”羽衣一伸脚重新踩住了张柏里一只脚,“救活了丐帮田副帮主再走不迟吧?”
张柏里眼睛一瞪:“解药你们已经拿去,还要我做什么?”
羽衣看到丐帮弟子确实已将药丸喂给田副帮主,至于结果怎样,只等药效发作,才能知道。
羽衣急于见到江兰天,便吩咐小蝶跟着丐帮的人照顾她爹,自己则跃下死人墓去,一会儿手里抱着阿只返回来,将阿只交给丐帮一个年岁稍长显得稳重的长老,吩咐他暂时代为照顾,等自己解决了望江楼之事,就一定回去接阿只。
此刻夜气寒凉,羽衣看了眼阿只,遂将自己身上那件从望江楼弟子身上剥来的灰色衫子脱下,苫在阿只的小身躯上。
丐帮弟子看着都觉得惊讶不已,但见羽衣脱了这层衣衫,又露出一层破烂的叫花衫子,却是小蝶送给她的那件。
她也不管自己此刻像个男孩还是女孩儿家,只管埋头忙碌。
众人却早都从声音上听出来了,原来她是个女孩儿,只是刚开始时候装扮的男音太过拙劣。显得她不男不女。这会儿虽然看不出她打扮成女儿装的样子。可从从声音上听,一定不会太难看。
丐帮众弟子都很感激羽衣为他们解困,所以一齐点头,答应一定照顾阿只,她只管放心去办事就是。
羽衣忙乱中忽然记起一件事需要澄清,就赶忙喊道:“各位丐帮的大哥,刚才你们已经亲耳听到了,前夜打伤你们田副帮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人,他叫张柏里,正是他谋夺了望江楼的楼主之位,而真正的楼主江兰天已经被他囚禁,所以往后希望你们丐帮见了我那江兰天大哥千万不要为难与他,此事与他完全无关。”
她这一番话,考虑长远,因为此刻她已经打定主意,等救出江兰天,一定要设法助他重新夺回楼主之位。所以这会儿就得替他解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以免留下什么后患。小蝶说了,他们丐帮统领着天下所有的叫花子,要是得罪了一帮叫花子,他们天天跟你屁股后面找麻烦,那可真是烦不胜烦的事儿,所以她乘着现在时机难得,就提前给义兄把这个后患给清除了。
丐帮众弟子纷纷颔首,表示早已听得明白,也早就知道其中的是非曲直了。那个年岁长一些的老者带头说道:“少侠尽管放心就是,此事是张柏里这狗贼一手策划,和那江兰天江楼主没有半分干系,即便往后有什么纠葛,我们也只管找这姓张的,绝不为难江兰天江少侠就是。”
羽衣见他发话,顿时心里大感宽慰,便跟上望江楼一帮人,踏着月色往望江楼赶去。
“自从上次分离之后,这些日子没有见面,不知江兰天大哥好不好?被囚禁在什么样的地方?吃得可好?睡得可好?身子怎样”羽衣禁不住有些走神。
等一行人赶到望江楼门口,是半夜时分,人们大半已经熟睡,望江楼内静悄悄的,只有一盏风灯在门角上孤独地亮着。
几个抬着张柏里的人就要进门,忽然羽衣越前一步,一把扣住了张柏里的脉搏,此刻张柏里毒势已经大为缓和,他哪里就肯这样被羽衣控制,双手反剪,忽地对羽衣发起袭击,羽衣早有防备,右手招架,左手探出,一把捏住他右臂的命脉,牢牢扣住,只叫他再也动弹不得。
张柏里顿时浑身酸麻,这才试出这年轻人内功要比自己高出一筹,况且自己刚中过毒,便不敢再挣扎,乖乖地任由人家扣着一只手,向楼里走去。
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