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牌器暂时停止,四人的屏幕上出现了三张反扣的电子牌,所有人要在不知道自己牌面大小的情况下选择加注还是放弃。
这种玩法赌的就是你的胆量和豪气,你要是因为怕赌或者不够有钱,那么你从一开始就会被这场游戏所淘汰。
维持赌桌平衡的庄荷,公式化的伸出右手,“请各位下注。”
沈新眉眸微微向上弯起,随手抓过一把筹码,“十万。”
如此花钱如流水的派头,惊得围观的几人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
结果,还没等他们的心跳恢复正常,森也紧接着抛出自己的筹码,“二十万。”
两人出手阔绰的行为,让唯一留在赌桌上的吴庆出了一手虚汗。
为了博得马骥才的庇护,心一横,把自己的筹码一股脑挥出去三分之一,底气不足的吐出一个数字,“五万。”
“放弃,”出人意料的是马骥才竟然选择弃牌。
突如其来的后马杀,使本就心如刀割的吴庆直接傻了眼,冷汗涔涔的等待庄荷开牌。
四人的牌面同时翻开,当看到沈新居然是其中最大的牌数,围观的人群不由得唏嘘一片。
相对沈新而言,这简直就是侮辱她的智商,马骥才的放弃很显然是早有预谋,而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也很简单,先给在座的几人一点甜头,又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掏光家底,这就是赌桌上的暗箱操作。
输掉钱的吴庆明显心有不甘,咬牙切齿的狠狠瞪了沈新一眼。
第二局已经开始,四人中除过吴庆焦躁不安外,其他三人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
“请各位下注。”
听到庄荷的声音,四人接连抛出自己的筹码。
牌面很快翻开,这次赢家变成了森。
“jan先生可玩得尽兴,要不要来一杯我们这里最出名调酒师的蓝极之光?”马骥才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输了钱而不高兴,反而兴致勃勃的要尽地主之谊。
“我随意。”森的嗓音清清淡淡。
对于马骥才故意把她遗忘的行为,沈新表现的丝毫不在意,而且更加肆无忌惮的任意妄为,“给我也来一杯。”
如此讨人嫌的举动惹来一群人的鄙视,但她对此适应的毫无压力,就好像她至始至终都是这般游戏人生。
轻笑一声,马骥才招手叫来调酒师。
只见一名佩戴着半张面具的年轻人边走边摇晃手里独特的杯具,他的摇法不是惯性的来回摆动,而是伴着调的力量又均匀的兑搅,当走到赌桌前时,他已将调好的鸡尾酒倒进随身携带的香槟杯中。
“两位请品尝。”职业化的微微欠了一下身,没有多余的话,脚步轻缓的退回自己的位置。
“好喝,给我再来一杯。”用一口闷的方式喝完,沈新舔着嘴角装作很粗俗的吆喝道。
围观的人群见此,鄙夷的发出一阵啧啧声,更有甚者低声对沈新评头论足。
“这哪来的土包子?!”
“真是浪费那杯价值2000元的酒。”
“这种人一看就是个暴发户。”
“小兄弟既然这么给面子,我们酒店的酒当然愿意随时供你品尝,不过”略有深意的一停顿,马骥才笑呵呵的脸上写满了算计,“要想再次续杯,需要完成我们酒店一个小小的规则。”
只要是聪明人一下子就能听出来其中隐藏的套路,沈新当然也清楚马骥才的心机,但她必须要给所有人一个彻头彻尾只会拿钱显摆的土鳖财形象。
所以沈新挑了挑眉梢,绝美的唇线缓缓向上勾起,“哦,是什么?”
不理会其他人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完全一副愿者上钩的没脑子样。
以为自己奸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