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佩情被王建治吼得不敢再说话,尤其是听到王建治说他什么都知道,她更不敢再耍泼。
“那今天这事王叔也有参与?!或者说王叔在这件事里充当的是什么角色?”沈新冷若冰霜的瞧着眼前可笑的闹剧。
“对不起,我当时听她在那胡扯有了私心,我想见见小何,所以顺着她的话就来了,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也没有问。”王建治好像用光了所有力气,泄气般的解释道。
“那正好,王叔不如坐下当回观众,想必王叔这么多年被她缠着也烦了,今天小辈在这里就帮你把她的事一起解决了,就当还王叔当年为我母亲做出的牺牲,也让王叔下半辈子能轻松的活着。”沈新的双眼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冷笑。
王建治茫然的看向沈新,不知道沈新要干什么,但想了一下,他是该解脱了,不然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依言落寞的坐回原处,其实对于他而言只是甩掉一个包袱,至于那女人做的事他压根一点也不想知道。
沈新笑得冰冷刺骨的对姚佩情说道,“姚女士也请坐吧,现在我们来解决你带来的问题,我相信今天一定会成为姚女士难忘的一天。”
还没等姚佩情回到坐位,沈家的门铃就响了。
沈新站起身去开门,客厅里的几人看见沈新将两名警察和两名医生一起迎进来。
警察和医生分别向沈总司令问好,沈总司令忙招呼人入座,客套的说着这事还需要各位帮忙调查清楚,沈新也礼貌的向四人倒上新茶,让几人先稍等,事情不是一件,需要慢慢理顺才不会冤枉人。
等一切准备就绪,沈新抬头看向还傻楞在原地的姚佩情,“姚女士,麻烦你把你需要讲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给警察和医生听,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误会还请姚女士不要避重就轻,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来的本意是什么?都可以说给他们听,我相信我国的执法人员和救死扶伤的医生一定会秉公和专业的帮你解决这件事,请说吧。”
“不不,我没有什么想说的,都是误会,我马上带着莲儿走。”说着疾跑过来就去拉王心莲的手,却被沈新一把扣住了手腕。
“别急姚女士,为了我家的清净还请你好好的留下来,既然姚女士不想说,那就安安静静的坐下来,看着我亲自把事情解决,这要求不难吧。”说完不等姚佩情反应过来,就用巧劲把她按坐在沙发上。
转过身对着警察和医生笑着说了声抱歉,沉着的从手上摘下一款特殊的手表,轻轻按了几下,放在茶几上。
“我的手表里有段录音,是刚才姚女士说明她这次来意的说辞,两位警察同志可以听一下,”
又从茶几上拿起那张姚佩情忘记收回的鉴定报告递给两名医生,“这是所谓姚女士说她女儿不是亲生的鉴定报告,还请两位看一下。”
然后沈新淡定的退到一旁,整个客厅顿时安静了下来,手表里开始传出姚佩情之前生动演绎的悲情声音。
等录音放完,警察严肃的向沈总司令问道,“总司令,这事能详细给我们说一说吗?”
沈总司令很干脆的说可以,然后把沈新没有回来前发生的事一一说给了警察。
警察听完后板着一张脸问坐在沙发上不安的姚佩情,“姚女士,请你解释一下你的行为,在只凭着一张还不确定真伪的鉴定报告下就闯进别人家,哭闹加威胁让人家把女儿还给你,你的这种行为只是来寻求真正的女儿,还是姚女士别有所图。”
另一名警察见姚佩情死活不张嘴,声音顿时威严了起来,“麻烦姚女士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刑事拘留。”
听闻,姚佩情越发的不安起来,手悄悄的扯了扯坐在一旁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的王心莲。